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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轩的声音仿佛恶魔的低语响彻在杨帆的耳边，此时此刻他竟然无比羡慕已经死亡的那些杀手以及李郁金，因为他们可以功成身退，光荣战死，而他却要面临如此残酷的选择。
是啊，没有人会不怕死。他也不例外。嘴上所说的一大堆荣辱廉耻，无非是推辞和满嘴仁义道德的借口而已。
他怕死。怕的要命。
“既然你不愿意跟随我们大人手下，那就只能送你去死了。这是你唯一的机会，只要你说出你选择死，那你就是天底下最忠诚的属下。你的老大会因为有你这样的手下而感到骄傲的。”
白虎邪肆一笑，在旁边不住地拱火，这样一来若是杨帆真死了，岂不是太不值得了？毕竟他的老大才刚刚想过要害死他。
“生命只有一次，没有人有资格代替你做决定。说出吧，你的决定。”
秦轩淡淡地开口，实则威胁意味极为浓重，仿佛不管杨帆做出怎样的决定，他的命运只有一个，那就是死一样。
“我……我……”
杨帆我了个半天也没说出一个完整的句子，显然是承受了太大的压力。
可是秦轩却没有给他任何机会，提起刀就要刺向杨帆的胸口。
“我答应！”
最后关头。杨帆大概是把自己浑身上下的全部力气都给用出来了一般，说出来之后居然还有一种解脱一般的轻松感觉。
“早这样乖乖听话不就好了？”
玄武笑着拍了拍杨倾的肩膀，并且在秦轩的眼中这可是非常重大的进步，最起码杨帆这个可塑之才，总算肯弃暗投明了。
“好，既然你选择了生路。那以后你就是我的属下了。乖乖听我吩咐，无论何时何何地，必须要听我差遣，明白了么？”
秦轩声音冰冷，听上去毫无感情，可是说出的话却令朱雀等人有种恍若隔世的感觉。
回想当初他们被秦轩收为属下的时候。似乎也差不多是这个情况。
看来秦轩果真是早有准备啊。
“是……既然我已经答应过你们，就自然不会食言。”
杨帆苦笑着开口，若是能活谁愿意去死呢？
因此他选择了活着，不管是现在这样苟延残喘地活着还是像条癞皮狗一样艰难地活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