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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 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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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我一时间无言以对,不过马上的楼上传来一阵阵似有似无的响动。然后一大堆人就跑了进来,我下意识的退后几步,看着那些人,他们有老又少,接着开始乱哄哄的吵了起来,最后一把年纪比较大的人走到我身边用一种不同于欧其阿助却又神似于他说话音的语言对我说着什么,我无奈的看着欧其阿助,可是他似乎还在一种神游的状态下,对于他来说,那种神话被现实化的感觉就好像是一个一天到晚诵经念佛的人看到了佛祖的奖励一般。

    可是他那边还好,我这边可就倒霉咯,我一个人手脚并用着也不能去解释刚才生了什么,然后就任由他们一大推人把我丢进了一个黑屋子。我双手抱着头,不断的敲打着门,心里无语至极“天呐,这算是什么啊?我才是路人,我无关世事啊。”

    我呆在的地方似乎是一间放置木材的屋子,这个彝族的山寨我也基本上看了个透,被压倒这里来的时候,我们走的都是山路,山路弯弯曲曲,最下面的低地盘地区就是一片不大的居民区,他们的房子大多数都是砖瓦房,虽说也有平顶但还不算是主流,之前我所在的地方是一个半山腰,算是一个圈养畜牧的地方,那房子的下面便是牛羊圈。

    我敲打着无人应答的房门,最后无力的瘫坐了下来,借着从窗户里透出来的光线打量着这个地方,房屋的唯一可供出入的地方出了这扇被紧锁的大门就是那扇小窗户了,我蹦跶了一下现自己完全不能跳到那个高度,而且就算是能爬上去还不一定可以钻出去呢。

    想了片刻我还是决定等欧其阿助恢复过来再说吧,毕竟我又不是来偷杀jin抢的。不知道什么时候我这个没心没肺的人居然安然的睡了过去,梦中我居然梦到了彝族史诗中的那场洪水,滔天的巨浪在天上翻滚,最后随着一点动荡尽数的倾覆下来,天地一sè。不过这时我居然还知道自己在做梦,我当时的第一想法就是娘的不会是尿裤子了吧,想着我急忙把自己从睡梦中掐醒来,一番挣扎,我还真是醒了过来,还真是憋着慌,想也不想,我拉起裤子就朝着一个地方放去。

    那种感觉,我只能用一个爽字来形容,可我刚对着门口放水的时候,门忽然开来,本来我说要是欧其阿助还好,可这她妈的偏偏是一个女声。

    五、现实里的神话

    半个小时后我很是尴尬的被人带到了一个屋子里,而那个小阿妹就坐在我旁边满脸通红的看着我。

    他们说欧其阿助现在还在接受朵觋的洗礼因为之前他似乎有点儿魔症了。不过看样子是好了一点儿,我心里本想着一个电话而已怎么会至于让他变成那个样子,不过看样子是已经恢复了,不然他的那些兄弟姐妹爸爸妈妈也不会把我给放出来了。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这是个误会。”我看到那个把我丢到房子里恶狠狠对我抛出毒话的人堆着一脸的笑容给我满了一杯酒。

    “我这样不好喝啊。”我敲了敲自己的面具,而且最为重要的是我闻到一股酒味人就有点儿头晕,个人断定我应该不会喝酒,我琢磨着怎么该把酒给推掉。

    就这样我一边跟着桌上的几个人周旋着一边看着一盘盘五颜六sè的菜上上来,之前把我关起来的那个人是阿助的舅舅,而现在我的旁边坐着的是他的表妹和阿助的爸爸,在他们这个村镇里一般亲朋友好都是走的比较近的,第一点地方小,第二点少数民族的人就是喜欢个热闹,这一点是城市里那些宅男、宅女无法比拟的。

    慢慢的桌上的那些盘子里各种各样的东西摆了一大堆,黑sè的、红sè的、白sè的、五彩缤纷,再加上那种独有的香味,我的肚子一下就叫了起来,“吃吧吃吧,看你饿的。”阿助的爸爸递给我一双筷子给我,“乡下只有这些你别见怪,之前是我们不好,抱歉了。”说着他端起一个杯子,自饮了一杯。

    饭局到一半我才知道他们那些人是多么会劝酒,感情我如果是不喝了酒我就是被鄙视到可以直接跳楼了,甚至是我筷子还没动,我一旁的那个小女孩就在大人们的哄闹下举起了杯子。

    许久之后我已经没有多少感觉了,我红着脸,晕着脑子“嘿嘿。”的一笑突然站起来“我带着面具,吃相估计很难看,要是糟蹋了家里的菜,可别揍我啊。”说罢我先夹了一条黑sè的放进嘴巴里吧唧吧唧的吃道。

    我这么一说桌上的人全都大笑了起来,

    “没事,没事,不过你吃出来了那是什么东西?”阿助的爸爸笑着把盘子放的离我更近了一点,那种浓郁的香味越是扑面而来。

    “猪。。。。。。。猪肝。。。。。。。。。。。肝。”我几乎把那些全部吃完才兴奋的对着桌上的人大叫道“这是猪肝。”

    恩恩,阿助的爸爸点了点头笑着把盘子转了一下,把那个粉红sè的转在我的面前,我急忙把手晃了晃,吞下嘴巴里面的猪肝“别别别,叔叔我又不是小孩子,还不至于这样吧。”我虽然嘴里这样说着可是手上还是不停的抓着“瘦肉丝、面条、大葱。”

    后来我听说我当时的吃相把整个桌上的人都镇住了,至于镇到什么程度,阿助的爸爸说如果当时有一个不知道情况的人从门口推开门进来想必一定会一巴掌把我呼在墙上扣都扣不下来。

    我被这么一解释,倒是自然而然的想到了我当时的土匪状,但倒是想不是阿助他爸爸的形容方式居然这么的特别。

    我一盘又一盘的扫荡着盘子里的菜式,而桌上的人也对我不断的说着这些菜式的名字,什么鸡纵干巴羊肉粉蒸、坨坨肉,我吃到最后整个人都站了起来,肚子都装不下来,最后桌上的人又哄笑着说我养肥了一定能卖个好价钱。

    当时我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傻了,我直接把衣服一脱,也不顾小女孩在场,以手作刀在肚子上一切用怪里怪气的声音叫道。“两块钱一斤。”

    酒足饭饱,而阿助的家人看着耍猴似得我,笑了又笑,终于给我端了一碗汤上来她这是汤锅的底汤不仅是可是解酒的也是味道最鲜美的。

    这一顿饭估计是我吃的最短的饭局了,听那个小女孩说这个短到不能再短的饭局里有一半的时间是我在扮猪,一半的时间是我在耍猴。

    过了一段时间,已经到了凌晨几点,酒足饭饱的我,在醒酒汤的作用下,马上清醒了过来,大概是之前沉睡的时间太长了,然而没有给我一点时间。

    我被带到了一栋房屋里,屋子里坐满了人,其中还有几个,是被围坐在床前的,他们头上带着天蓝sè的头巾,上身穿着偏黑sè的衣服,肩挎带鞘的刀子,系上围腰,背上还背着一顶草帽。我透过面具看着他们这怪异的装扮绝不亚于一个小伙子在刚出mp3的时候只是买了一堆耳机放在耳朵上装逼,我心里念叨着丫你在大屋子东西就不能放下啊,非得戴在身上干啥子呀!你这是。

    我绕过他们才看见欧其阿助则是端坐在床上,我便想也不想的坐了上去,小声问道“这是要干什么?”

    “这是我们的朵觋。”他说道“你可以告诉他们你确实听到了电话里的那段声音。”

    “就为了这事儿?”我有点无语。

    “是啊。”欧其阿助接着对我苦笑道“之前不好意思啊,还把你关起来了。”

    我心里想着这倒是没啥就是害惨了那个小阿妹。

    “这位友人。”一个声音把我从小阿妹的回忆中拉了回来。

    我抬起头现开口就是那个欧其阿助所说的朵觋,他co着半生不熟的话问道“你确定你听到了《查姆》中所描写的洪水?还有那水声?”

    “什么?”我皱了皱眉头“查姆是什么?不过我也不知道那书里描写的景sè,我只知道我听到了欧其阿助的那位朋友说海水在头顶上。而且还有海浪声。”

    一阵讨论声中我忽然意识到有一个人再看我,我移过目光现是另一个朵觋,我没去管他,比较被人带了张面具可是很蛋疼的事情,然而我在那些人磨磨唧唧的对话中似乎听明白了一些。

    在彝族有一个关于洪水的传说,而这个传说有着很多的版本,但是不管版本如何它一直被这些所谓的朵觋传诵着。那本《洪水记》是流传于中国贵州西部的最完整的洪水传说之一。全书共十九章,约四千诗行。这十九章大致可分为三个部分:即第一至十章为第一部分,唱述天神造天造地造人的过程,十一至十四章为第二部分,细说人类逐渐败坏堕落以至于“人要与神斗”,天神用大洪水毁灭了那一期人类,留下一个好人笃慕,重新开创人类文明的历程,十五至十九章为第三部分,重申天神造天造地造人的过程。

    之前杨士忠在电话里描述的场景就是这本书中所记载的一条,所以这件事情一经传开寨子里的朵觋都跑了过来,而那些朵觋其实也就是巫人的意思,而他们的主要工作多为演唱《梅葛》史诗无论是祭祀、过年过节及婚丧嫁娶要吟唱梅葛,所以在这种大多数需要的情况下,一小部分人便把吟唱史诗作为了生活来源的一部分,但是大多数的人还是无私的传诵着那些已经绝迹的史诗,这不现在坐在我面前的这几个老头就是属于那种无私的。

    在他们的讨论中,欧其阿助时不时的和我说上几句话,我才明白那个杨士忠是他的中学同学,两个人的关系非常铁,所以成家立业以后也是经常的来往,而杨士忠因为有一项主业是在清水江边打鱼的所以自己也搞了一辆小车,然后没事也会开着车来六盘水玩玩,但毕竟不是有钱人,故而最近几年接触的时间也越来越少,不过这一次倒好还给他带了个人过来,接着就莫名其妙的跑了,还是跑到了海边,最后竟然进入了《洪水记》中的神话场景。

    事情的线索慢慢的被我理清,我也开始渐而的进入这个贵州六盘水市的彝族自治区。可越是这样我越是感到奇怪,从音上来说失忆改变人音的特例并不算多,那么我也算是一个外乡人吧?那我是怎么遇上杨士忠的?还有是在剑河还是在这里?最后欧其阿助对我说杨士忠那边是一个苗族自治区,同时也算是一个出名的旅游景点每一年都有很多的游客前往那里,所以也不排除我是一名来自远方的游客一说。

    但是我还是摇了摇头“不对,如果我是游客的话,晕倒了他怎么会把我带到这里来呢?这里有什么值得他不远长途的带一个与这里毫无接触的游客前来?所以这里面值得推敲的东西太多了。”

    六、青铜面具

    然而欧其阿助告诉我,我们这边的彝族和杨士钟所在的苗族是归于同一个旅游线路,算是一种经济的带动吧,我对于这种不能信服的解释也只能点头嗯了下来。

    草草的结束对于来历的断定,对于他来说更是希望听到那关于洪水的传说,毕竟彝族人信仰的就是先祖和鬼神,他们的话我听不太懂,可是接着那些朵觋对着门外使了个眼sè,之前那几个把我拴在黑屋里的人悄悄的把我叫了出去。

    当然道歉是少不了的,而我也只是与他们客道的打打手势,但是没想到他们居然也会说普通话,不过想想也是不然怎么接待一些到这里来的游客呢?一段谈话中我也现了他们的好客但是有一点我始终不明白,为什么他们在和我对话的时候眼睛是一直看着我的面具的,虽然交谈的时候看着眼睛是常理可是你这么一直看着也不太好吧。

    “你的面具拿不掉嘛?”一个人对我说道,我自己才醒悟过来,原来我一直忘了这张面具,如果我是单纯的失忆那么我的面具是从哪来?我还能不能打开它?

    刚才问的那个人是欧其阿助的表弟这家伙我映像很深在酒桌上他可是个吹瓶的猛人—欧其吉斯,他在我第一次对这张面具感受到疑惑后再一次提出了这个面具,我被他这么一说才想起我还带着一张面具,而这张面具我似乎拿不下来。但是这一次我不敢去确定了,话说这个彝族的寨子里面具也很多,基本上算的上是普遍了,我刚才看房子里的时候就看了一个动物脸的面具。那种样式虽然和我的不同,但是我看到了它的后面似乎有一个扣子可以把面具摘下来。

    “我不知道啊!”我有点呆泄的说道,你帮我看看之前一路过来哪有什么时间去管这鬼面具,你帮我打开就可以了,锁应该在后面吧。

    “哈哈。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欧其吉斯向我打了个抱歉的手势,“之前饭桌上你可是蛮生猛的啊。”就绕到了我的背后,这时我才看见,他的后面还有几个年纪比较大的人,也是当时一起吃饭的人我想着,对他们点了点头,他们也同样报以微笑,估计是认为言语不通所以干脆直接不说了。

    “这个确实是有锁。”欧其吉斯收回嘻嘻哈哈的笑脸对我说道。

    “那个什么。。。。。欧其?。。。。。。。吉斯?那麻烦你帮我看看能不能打开。”

    “你就叫我吉斯好了,我还从没有听人把我的名字叫的这么变扭的呢。”他敲了敲我的面具,不太高兴的说道。

    “哦哦哦。”我连忙应道“那个吉斯啊,你快点把面具给我打开吧!不说还好你这么一说我还真觉得憋着慌。”我结结巴巴的说道,心里直无语这都是些什么名字搞得我连吐字都不清晰了。

    然后他在我的后面是一阵鼓弄,“怎么样了啊!”我也有点儿急了“不会是没有锁吧?我听说有一种叫做长命锁的东西,是从小孩的小时候一直带着的,然后就拿不下来了。”

    “不会不会。”他有点儿汗颜了“你想得太多了。不是没有锁,只是这个锁似乎不是个锁!”

    “怎么了。”我心里咯噔一跳不会真的是个拿不下来的货把?

    “这把锁似乎不是用钥匙打开的?”他吞吞吐吐的说道。

    “那就是可以打开?”我松了一口。

    “似乎是的?”吉斯在我的面具后面不停的拨弄着“不过这个东西像是一个缩小版的迷宫只要把里面的一个铜块移动出那个微型的轨道便可以拿出来!”

    “迷宫?”我笑了笑缓了一口气了“你慢慢琢磨吧!反正就是那么小的地方你用眼睛看着看着就能找到线路了吧?”

    “不。。。。。。不是这样的。”吉斯的语言沉淀下来他一字一顿的说道“也许永远拿不下来。”

    “为什么?”我心里一紧,像是被什么狠狠的敲打了一顿。

    “这个迷宫居然是3d立体的,有很多轨道都被遮掩了起来,一个轨道位于另一个轨道的下面,而且似乎有些轨道是空心的?”他蹲下来拿着手机的灯光看着。

    “那么推下去不就好了?”

    “不,这个小铜球的侧面,也就是那些小型轨道的墙壁内还拴着一根链子。”吉斯抱住我的脑袋死劲的晃了晃“听到没有,有一点对碰的声音那是铜器的对碰,也就是说只要一个不小心这个铜球掉进了空格,你的面具就永远无法通过正常手段拿下来了。”

    “什么?”我一听到这话整个人都楞在了原地,“你小心点啊,别让东西滚下去。”我感到自己人都在轻微的颤抖了。

    “没事的啦。”吉斯这边说道变把我面具的背部一拍,你的后面有个像是玩具安装电池的后盖一样的东西,关上“啪”就可以固定铜球了。

    “。。。。。。。”

    “存档?”

    “不是需要还原才能存档。”吉斯无语,突然在我耳边低语道“你又没有想过是那个人给你装上这么一种东西的?而他有意yu何为?”

    “我不知道。”我茫然的摇了摇头一切只能基于那个所谓的杨士忠了。

    “那。。。。。。。。”这边吉斯刚开口,那边房屋中几个我之前看到的朵觋分别都走了出来,其中一个竟是直接向我走来,直接对我说道“我师父让您在这里稍等片刻,所以有些还请你不要四下乱走。”

    “我?”我指了指我自己。

    “没错。”他含笑道。

    “那。。。。。。那阿助呢?他在里面有点儿事情,所以不方便出来,故而刚才才让您先行离开。”

    我听完他的话还有点疑问,本想继续问道只感到这时山上传来一阵响动。

    七、照片

    “怎么回事?”面对突如其来的so动我一时间还手足无措,山上的响动越来越大,我昂起头看见之前我和欧其啊助所在的房子处传来几声鸡鸭家猪的闷声,然后便是一种惨烈刺耳的尖叫。

    “是尼此。”突然屋子里几个人跑了出来,他们都是之前在询问欧其啊助的长者。“吉木阿苦,去拿猎枪,今天老子一定要毙了这个家伙。”说罢转过头对我咧嘴笑了笑。“今天客人来了,就让你尝尝尼此的味道。”

    然后我就看到屋子里一个青年人拎着一把细长的鸟枪走了出来,这种枪算是**,shè的时候就是靠着第一次高压气筒的充气,虽然子弹是铅弹的材质,但是它的最大优点是一次充气可以连续shè8o子弹。那位大叔接过枪,马上招呼着几个人就向着山上跑去。

    现在天sè已经暗了下来,山里的寨子在火光的映耀下镀上了一层金sè的光辉,我有点担心的问道“这么晚了还进山不太好吧?”

    “没关系。”吉斯说道“阿力叔已经习惯了晚上进山,平时我们为了看守山上的圈地都是通宵守着的。”

    “不过今天可不一样。”沙马什衣大婶皱着眉头苦道“尼此这东西好久都没有出来作祟了,今天怎么会跑出了了?”

    “等下。。。。。。等下。”我打断大婶的话好奇的问道“你们一直说尼此那是什么东西啊?”

    “尼此指的是妖魔鬼怪,山里人迹罕至,经常会有一些我们不知道的东西跑出来,而你们刚才听到的就是其中一种,它会在夜幕将至的时候跑进牛羊圈中,疯狂作乱,第二天早上你能看到的也只有被吸干了jing血的尸体了。”这时一位朵觋从房屋中走了出来,笑着对我们说道,然后居然向着沙马什衣致了一个礼。

    “有这东西东西?”我想了想觉得还是有点难以置信,不过看着那山山重叠在黑影下的深林心中多少还是有些胆触。

    朵觋点了点头对我道:“没有错,曾经有在山上的守夜人亲眼所见。那天晚上那人在木屋里看着真切,大概是半夜凌晨的时候他先是听到一点响动还以为是有人来偷羊,可是当他拿着木棍从房子里走出来的时候看见的却是一个物身高在半米左右的怪物,它的皮肤和恐龙的皮肤差不多,长着两个鸡蛋般大小的大眼睛,嘴上是两只突出的獠牙,从脖子到背上,是各样颜sè的尖刺。”

    “然后呢?”我有点好奇了,想不到这世界上居然还真的有这样奇异的生物,还被人亲眼所见。

    “然后他则在屋子里呆缩了一晚上,而且整个晚上外面都是惊人的叫声,吓得他再也不敢进山了,故而尼此的传说就这么流传了出来。”

    “那叔就不怕?”我这些也有点儿担心了?“我们要不要跟上去。”我问道。

    婶子听闻先是摇了摇头“我看阿力是听到了你们所说的神迹,还真的认为有神仙了,所以不顾死活的冲上去。不过你们这些小辈也没有什么担心的,阿力是深林里的老猎手了,他懂得分寸,而且等会儿还有人去的,你们就去屋子里好好待着吧。”说完便转身向屋里走去。

    我有点无奈的看着那位朵觋想着大婶也是厉害,当着以为神职人员的面说这些话完全就是打脸嘛。这边吉斯也无奈的对我耸了耸肩然后说道“没办法的事,有些东西是一旦更深蒂固什么信仰都无法改变的。”

    那边那位朵觋也是把手放在胸前说了一句古彝语就头也不回的离我们远去。

    “怎么回事啊?”我拍了拍吉斯“大婶这样的对他们火,他们似乎还没有什么反应是不是你们这里的巫人都是这么好的脾气。”

    “哪有。”吉斯突然苦笑道“沙马什衣大婶的爱人就是现在这些朵觋的师傅,所以他们哪里敢对她不敬?”

    “什么?”我惊呼“那怎么会?”

    “那就要从很久开始说起了。”吉斯对我指了指我身后的石头,示意我坐下。“什衣大婶的爱人是一位朵觋,可能你不知道我们这里朵觋,他们是每一代将每一代的承传继续下去,那一年什衣大婶的爱人带着一位年轻的朵觋去了森林然后就再也没有出来过。最后在我们的逼问下才知道这是朵觋每一代必有的承传。”

    “那什衣大婶的爱人就这么死在森林里了?”

    “没错。”吉斯叹了一口气,“那些每一代的朵觋都知道在山里都有一座从古代流传下来的洞府,那里面记载了所有的朵觋异事和文学典籍。还有每一代的朵觋的尸体,所以。。。。。。。。”

    “所以什衣大婶的爱人就在那里坐化了?那为什么不去找。。。。。。?”

    “找?怎么找?”吉斯苦笑“十万大山,连绵纵横,而且里面有着说不出的东西,谁能进得去,前面zhèngfu和外地组织过一次科考,说是寻找朵觋的洞府,结果呢?结果什么都没有,那怕是一点点线索。不过这件事情可没有问那些朵觋。”吉斯露出了一个鄙夷的眼神对我小声道“我也是我爸爸对我说的因为那一次就是我爸爸带他们进山的。”

    我叹了口气,不解道“为什么直接不问朵觋呢?”

    “算了吧,他们神秘的要死,而且又是老古董世代守着规矩,规规矩矩的,什么都不会透入的。”

    “这倒也是,我不在纠结于这个继而问道对了欧其阿助呢?怎么还不出来。”

    我这边话音刚落,那边他就已经病怏怏的从房子里走了出来“怎么回事?你在里面干啥啊?”

    “还能干啥,他们问了我关于杨士忠的一切问题,说是要立马动身前往剑河那边。”

    “去那里干嘛?”我疑问了“很明显杨士忠是在一个有海的地方啊,那地方怎么可能在苗寨里。”

    “他们要去苗寨管我屁事啊!”欧其阿助一脸苦逼的表情看着我“为啥我也要跟去那种地方,现在我家里忙都忙不过来了。”

    “去苗寨?”我心里突然想着那我也可以跟去了?我倒是想看一看现我的人士什么样子,不过是否还活着还不好说,那不管了,我起码也不能白等着记忆一点点的复原吧。就算是故地重游也应该可以找回一点记忆吧?我可不能就这样白空着的过完一生。

    “你们说会不会是地下河?”这时吉斯听完了阿助的话猜想到“如果空间大风大的话地下河的水也许可以达到海上的风浪效果。”

    “不,不可能。”阿助很是坚定的否认道“那种声音绝对是海,不会错的。而且你不要忘了,这件事情的重点,就是还有一片连接在天上的海域,这种地方绝对不是一般的地方。”

    “那那些朵觋怎么说?”我转过头去问道。

    “说?”阿助低沉了一阵接着皱着眉吟道“天海相接,众神遗弃。据说那里是天神在人间最后的遗弃之地,一定是在某处,而且那绝对不是海,起码不是普通的海。”

    “众神遗弃之地?”我自言自语的呢喃道,会是哪里呢?

    “哦对了。”阿助这时打断我的想法突然说道“里面那位老朵觋不是说让你等他的嘛?应该是你的来历的问题吧。”

    “嗯。”我缓过神来才想起我在这里等人的目的“没错,他的弟子是传了话给我让我等等,不过他似乎还没有出来呢?”我伸出头把目光绕过阿助的身体往房屋里看去,里面的人已经走得差不多了。一大部分听到了尼此的事情都已经拿了农具,武器跑进了山里。

    又过了一段时间,我才看见那个最年长的朵觋从屋子里慢慢的挪步出来,同时手里还拿着一本黄的古书,他的眼睛一直盯着我的脸,不,确切的说应该是我的面具。

    然后他便是对我说了一大推我听不懂的话,我自然听的是云里雾里,但是在他说完之后我就看见他把他的书翻开一页摆放在我的面前,那是一张旧时代的黑白照片,是一座深山里的摄影,巨大的山壁高处悬了一个神龛,神龛上面放着一尊神像,但是由于照片泛黄的缘故和当时的相机技术我已经无法看清神像的全貌。

    “布里大师说你的面具很有可能是虎神的面具,而这张照片是很早的时候一对科考团来这里摄影下的。”欧其阿助摊了摊手“到了这个年纪会说汉语的彝族人基本上很少了,所以我来帮你翻译吧?”

    “嗯”我点了点头,觉得这其中一定有什么隐秘,蹲下身子仔细的看着那书中夹着的照片。

    而那边欧其阿助还在帮我不断的翻译着那位大师说的话,我这下大概的知道了他所要找我的意图,也就是说我是与那个可以到达神袛的人一起出现的,并且我还带着虎神的面具,所以认为我与神也多多少少有点联系。

    我听到这里笑了笑,很是无语居然把我看成一个神棍了?还妄想通过我与神沟通,接下来的话我也是左耳进右耳出,其它的心思全部放在了这张相片上,在火光的照耀下,我确实可以看得出来那是一个类似于虎面人的神像,其大小应该有十多米大,而且照片的几个地方都被用红笔圈了起来,看来似乎是有什么疑虑在其中。

    “可以了。”我这边打住阿助的翻译看着那张照片说道“我可以问大师几个问题嘛?”

    “很重要?”

    “十分重要。”

    八、进山;深夜

    “这张照片上的神龛中是一个虎面人嘛?”

    他点了点头,眼神中似有光彩。

    “那,这张照片上的地方还在吗?”

    他继续点了点头,然后让阿助帮我翻译着“你有印象嘛?”

    “似乎有吧。”我深处在面具下的脸笑了笑,骗他们道“我好像觉得在哪里看过这东西。”

    我这话一说那个朵觋就一把冲上来按住我的肩膀不断的摇晃着,“我现在脑子一遍空白啊。对了这张照片是什么时候的?”我推开他的手问道。

    摇了摇头“好像是195o的事情。”

    “也就是说不能确定?那这张照片上的几个红圈圈是干什么的?”

    “我不知道。”阿助翻译道,然后对我说道“这张照片你真的有映像?如果大师没有记错的话195o年?那你现在面具下的脸究竟有多老?”

    “能不开玩笑嘛?”我叹了口气“说正事呢?”

    “好吧!”我只是觉得我们大晚上一伙男人站在这里太无聊了点。

    我没心情和他说笑,看那位朵觋半响之后他才悠悠说道“我记得但是那个时候不是我带那群人进山的,我只是远远地眺望着他们。”

    “眺望?”我听出了他语句中的不协调。

    “呵呵,没错,因为他们的队伍里大多数都是ri本人。”布里大师似乎有点累了盘腿蹲坐在地上“那个时候ri寇谁敢接近?虽然他们态度很好。”

    “那么那个地方在哪里您知道?”

    “我不知道?我们找不到这个地方。”从布里大师的原语气里我可以听出他是很轻描淡写的说出这句话的。

    “那是谁?带他们进去的?”我继续追问道,这东西如果真的和我的面具有联系的话,那么那几个人也一定脱不了干系,而我现在唯一可以做到的就是找到一切有可能和我有过联系的人,不然的话我带着一个面具就是把我丢到我亲娘的面前估摸着她也看不出来。

    “我的叔叔。”布里大师亲声道似乎我的话把他带回了某个回忆。

    “不好意思。”我抓了抓头“那么。。。。。。。。”

    “不,他还没有死。”

    “什么?”我一惊一喜“那么他在那里?”

    “出去了,远游去了。”

    “那么他去了那里?”我的思路被远处的一群噪杂声给打断了,刚想到的问题到了嘴边又给咽了进去。

    布里摇了摇头,同时也看见了远处的那些人,他拍了拍屁股从地上坐了起来,拿起书对我说道“那么你现在先在这里小住几天我们需要确认一些事情?或者到时候和我们一起前往那海天相交之地。”

    “可以。”我很从容的答应了。因为我需要一样东西,我感觉这东西对我来说一定会起到某些作用,所以我便开口问道“那么我想你的那张照片?”

    “拿去。”出于意外他竟然什么都不问就直接的把照片从书中拿了出来。

    “不问点什么?”我看着他从我身边走过问他说道。

    “不用了。你的路比我的长,有些东西是需要传承下去的,而那些东西不一定都是历史。。。。。。。”

    “我知道了。”我看着他的背影点头自语道。

    “你知道什么啊。”阿助和吉斯围了过来,“我翻译的都是头头是大,你倒是懂了。”

    “咦等下那边好像扛了一个人回来?”吉斯打断我想要说的话指着远处说道。

    “好像是个人啊。”我收回思绪向着那边看去,果然一群人风风火火的从山上赶了下了。

    “怎么了?”我看着那个人似乎是被什么东西给抓了一下全身的衣服破的破烂的烂没有一点好的地方,甚至是皮肉都翻滚了出来,殷红的血液点点滴滴的落下,看得让人不住的抽搐。

    “山上的东西我们搞不定,需要派人去支援,阿力已经不见了踪影,手电筒,火把,食物一起带着。”so乱的人群中有人嘶哑的喊道,这时山寨才开始慢慢的沸腾起来,每一间屋子中都有人拿着火把和农业用具走出来,他们在自己的屋前,把狗给带出来,各自吩咐着女人和孩子不要出门,然后便是成群结队的向着山里跑去。

    我看着那些人目测是那个怪物开始反击咬人了,或者说山中还有更多的怪物?“你们不过去?”这时一个人跑过我们的身边对阿助喊道。

    “对啊。”阿助叫了一声“怎么不去。吉斯你把这位朋友先照顾好,我去去就回来。”

    “什么?”吉斯苦逼道“我也要去。”

    “你以为这是什么?玩啊?”阿助皱着眉头对他叱喝道。

    “可是。。。。。。。。。”吉斯一时无语,然后把我目光转向了我。

    我被他这么一暗示,突然也来了兴趣,按道理说我还不知道这世界有没有奇怪的生物,也不知道恐惧具体的是什么东西,但是人的好奇心始终是与生俱来的,我看着一个个火把把被夜sè笼罩的山给点亮,而在那个地方神秘,未知,甚至还有一个和我面具一模一样的雕像,我心里也试图想着是不是我也可以找到那个雕像?“我也想去看看。”我接过吉斯的话,对阿助说道。

    “山里那么多人我们跟着部队走有什么关系。”吉斯蹭着阿助不在意连忙用我撞了我的一下。我马上连声赞同,不过现在是夜晚很多景物都看不见,而且深山密林就连长期定居在这里的布里都没有找到,可别说他们世代在这里就连个林子都翻不透。

    我这边正想着,那边阿助也经不过吉斯的软磨硬泡,只得勉强同意,他一面走进屋子,一面头也不回的叮嘱道“我去拿枪等会儿你们可别乱跑。”

    几分钟后阿助分别拿了3支火把和一个布袋走了出来,他对我们说道“枪暂时先不给你们,火把等会儿在进山的入口处的火盆点燃。”

    阿助自己拎这一杆黑sè的猎枪,这把枪据说是他爷爷那一辈流传下来的所以说虽然样式古老但是依然如新的一般,当年彝族的老人就是用这样的枪在解放前保家卫国,山中游击。他自己先给猎枪上好子弹然后对我们指着山上说“先跟着人群走,之后的路线我来制定。”

    我点了点头,跟着人群一路往上走去,山里的天没有经过工业的污染,一轮月夜如霜般的挂在空中,sè暮倾斜下来把山林披上一层皎洁的外衣,我在村头的火盆能够中把火把点燃,沿着弯曲的小路便一直向山中走去。

    这一片的山林具是原始的树种,所以并没有什么道路可言,开始的一段路程我们走的也多是之前村民进山时踩出来的,可是到了最后已经是没有地方可以落脚了,遮天的密林此时已经完全的挡住了月光的大幕,我一只手扶着大树,一只手擎着火把,在茂密的草丛中走着,我旁边的一位彝族大叔说由于之前下过一场大雨所以这里的道路有些不好走,不过等会儿就要改路了。

    “改路?”我一边小心翼翼的走着一边皱着眉头问道。然而我的话还没有说完我就现前方的灯火长龙已经改变了方向,当我随着部队走过去的时候才看到我的前面是一大片湿地,那里是6地和水域的交汇处,水位接近于地表面,绿sè的浮萍在灯影下闪动流转,水面的波纹?( 诡面具 http://www.xlawen.com/kan/379/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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