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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6 部分阅读

    次了。

    只是,各种各样的广告标语,却没有一个能让她满意的。

    “JF钻戒,你的秘密*。”

    “JF钻戒,一颗恒久远,世代永流传!”

    这些标语虽然不错,但都不是她想要的,她想要的是一个特别的,符合当下潮流,一听就能抓住人心的。

    她否定了许多标语,文案部门负责人文欣坐不住了,上前问:

    “方总,这些文案都是我认为不错的了!”

    “不行!”方雾善坚决地摆手。“不够特别,太大众化!文欣,我希望你明白,我要的是不一般的东西,是具有新思维的创意,而不是这些传统的广告标语!”

    文欣有些为难。“其实,现在好的标语已经越来越少了,我们的策划想了许久,前几天,我还发文件到公司所有人的邮箱里,请大家帮忙贡献,却没有特别满意的!”

    “我明白你的难处。”方雾善揉着额头,开了好久的会,感冒还没完全好,头有些晕。

    花想给她倒了杯水。

    “谢谢,花想。”

    “不要着急,慢慢来!”花想安慰道。

    方雾善低着头,闭上眼睛,不由问自己,成立这个品牌,建立这家公司,到底是为了什么?珠宝,必然更面向女性,弄懂女性的消费心理十分重要,而她,也是一个女性,从女性的角度来看,她在求婚时,会期待怎样的婚戒呢?

    是克拉数大的?闪亮的?设计新颖的?还是别的……

    方雾善睁开眼睛,忽然看见一个铜黄|色的子弹头在自己脖子底下摇晃。

    这个子弹壳是霍靖霆送给她的,她竟然一直带着,没有拿下。当初霍靖霆给她手串时,她知道那手串价值不菲,因此不愿意佩戴。

    为什么呢?

    是因为她知道,对于霍靖霆来说,送多少钱的东西并不能代表他的心意,这颗子弹虽然不值钱,可却是离他心房最近的,是在他心里最特别最独特的,也是最……

    唯一的!

    是的!是唯一!女孩子在求婚时最看重的是这颗钻戒的唯一性!期待自己是男人心中唯一的瑰宝,唯一的最爱!

    “唯一……”方雾善轻声说出口。“如果从唯一这个角度来想呢?”

    文欣点头。“这个立意确实不错,只是,如何让这个立意变得更特别呢?”

    花香歪着头,琢摸着方雾善说的话,忽然开口:“唯一……一生仅一枚!”

    “一生仅一枚?”方雾善念着这个标语,念了几次后,忽然两眼放光,愈发满意起来。“文欣,你觉得怎么样?”

    文欣激动地点头,欣喜道:“确实不错!我们可以以一种‘一生·唯一·真爱‘的动人理念使得JF成为珠宝行业中极具浪漫的求婚钻戒标志!”

    花想听到自己的想法被肯定,也很开心,她接着天马行空道:“钻石也许不是永恒的,但爱是永恒的!我们可以让每个来买钻戒的男士都出示身份证,与所购买戒指的唯一JF编码一一对应,确保一生仅能定制一枚真爱戒指,赠予此生唯一挚爱之人。”

    文欣听了,十分入迷,不由接着说:“只要输入身份证号码即可查询购钻信息,如果已经购买过JF,则查询结果会显示出相应的购买信息与赠送信息,显示出购买者为爱人制作的专属页面,作为勇敢表达一生唯一真爱的证明,接受亲朋好友的见证与祝福。”

    方雾善点点头,欣喜之情溢于言表:“我们可以为每个购买钻戒的情侣夫妻,送上一份真爱协议,在我们极力宣传下,一份真爱协议承载的意义绝对不亚于一份结婚证书的分量!以此更是让大众认同我们的品牌!”

    “好!我这就去让人着手设计,把细节做好,好快点把广告做好、推出去!”文欣说着,风风火火地走了。

    方雾善拉着花想的手,激动不已,刚来公司第一天就解决了钻戒的标语问题,作为公司推出的第一波商品,广告语、广告策划的好坏,直接关系到公司日后的发展。

    想到这一点,方雾善由衷说:“花想,你真是我的福星!”

    花想挠挠后脑勺,一脸呆萌:“哪里,我这是瞎猫碰到死耗子!”

    珠宝公司对钻石和翡翠玉石的需求极大,而JF刚成立,还没有十分稳定的供应商,很多都是方雾善亲自寻来或者靠人脉找来的。

    这日,她去玉石街附近请一位翡翠雕刻大师出山,谈完事,走在郁郁葱葱的街道上,等着车来接她。

    因为堵车,20分钟后车子还没有到达,司机打电话来,十分惶恐,怕大小姐怪罪,丢了饭碗。

    方雾善笑着体谅,看来一时半会车子是不会到达的,与其干等,倒不如四处走走。

    她沿着玉石街四处闲逛,忽然坐在路边的一个中年男人引起了她的注意。

    只见他面前摊着一个玉佛,样子像是在摆地摊,可卖的东西唯有这么一个,加上他模样斯文、气质儒雅,根本不像是做生意的人。

    今天,正值周末,这条玉石街上挤满了人,又因许多外地旅行团会带顾客过来参观挑选礼品,因此,摊位前已经围了一圈人。然而,看热闹问价格的人多,却没有一个真正真心想购买的。

    有个游客上来道:“大哥,你这尊玉佛是什么玉做的,能值10万块钱?你这玉亮也不亮、透也不透、做工又不好,明眼人都能看出来,你还少一分不卖?”

    中年男人发丝有些凌乱,红肿的眼睛里闪烁着隐隐的泪光,被人质疑价格也未生气,只是板着脸,淡淡地说:“少一分不卖!”

    “少一分都不卖?”围观的路人很不以为然:“你真当自己的是和田玉啊?”

    不知为何,方雾善看到他眼中的泪光,下意识停下脚步。

    她在摊前坐了下来,没有伸手,只是仔细观察着这玉佛的外观。确实如游人所言,这玉佛高约16厘米,厚5厘米,虽然厚实,但玉很浑浊,肉眼就可以看出就不是好玉做成的,没有光泽,不通透,一眼看不清里面,雕工更是非常普通,是那种扔在人群里,被人抢走也不会太心疼的品相。

    要价10万元,确实太贵!

    “大哥,这玉哪来的?”方雾善看这人长相白净,不像是玉石商贩,倒像是办公室职员。

    “是我家传的。”男人瞥了她一眼,开口。

    “那你为什么要卖掉?”

    男人听了这话没有回答,他表情隐忍,半晌,终究没有开口。

    边上一个穿着清洁工制服的老年人见状,替他回答道:“姑娘,这位先生的女儿得了淋巴癌,目前正在化疗,急需要用钱,他把房子和家里值钱的东西都卖了,卖这传家宝也是没办法的呀!”

    方雾善点点头,原来是这样。

    老先生继续说道:“姑娘你要是不缺钱就买下来吧,行行好,菩萨会保佑你的!”

    方雾善笑笑,她向来不信宗教,不信佛不信神,只信自己!可她能重生,谁又能说这不是得老天庇佑?重生后,多做善事是应该的,况且,对于拥有异能的她而言,赚得10万元只是举手之劳。

    方雾善请随从取来钱,递给那中年男人,而后转身就走。

    “等等,小姑娘!”中年男人看了钱,眼睛微微发红。“你的东西还没拿呢。”

    方雾善笑笑,不在意道:“你的家传之宝你就留着吧!”

    中年男人有感于她的好心,却坚持把玉佛攥在手里,推给她:

    “小姐,我既然收了你的钱,这玉佛一定要给你。”

    “可是……”

    “小姐,我看你也是懂行的,我实话跟您说,我祖籍扬城,我的爷爷和父亲都曾是扬城著名的玉雕师,这是我的家传之物,当年文革时,我爷爷受人迫害,说家里那些玉器祖物都是封建残余,给全部摧毁了,唯有这个玉佛留了下来,我爷爷为了保护这个玉佛牺牲了,东西传到我父亲手上,又给流传到我的手里,只是,我不喜欢玉雕,没有遗传到爷爷的手艺,对玉石懂得的不多,因此,看不出这里有什么乾坤,但是我相信,以我爷爷这辈子识玉、断玉的能力,他用生命保护的东西必然不是寻常物品,原本我遵从爷爷的组训,是把这玉佛当成家传之宝留给后人的,这次要不是我家囡囡重病需要用钱,也不会拿出来卖!”

    他接着说道:“东西是我要卖的,既然我收了你的钱,这玉佛你尽管拿着!”说完,执意把玉佛塞到了方雾善手里。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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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99 睡过才算熟?

    ?

    方雾善方才并没有用手去触摸玉佛,此次刚一触碰,就察觉到从玉佛内部传来丝丝凉意,这种有灵性的凉意,仿佛是燥热午后的一阵凉风,让她心头一阵清明。

    自从她重生拥有异能以来,一直都是顺其自然,并没有太过去操控它,此刻,她有意控制自己的意念,让异能伴随她强大的意志力,专注在这玉佛上,竟,感觉这玉佛内仿佛有种从大自然吸取的精华,滋养着她的异能,那种感觉,好像是把饥饿的异能给喂饱了,让她通体舒畅。

    方雾善吸取了玉佛的灵气,不由更为疑惑,这外表寻常不堪的玉佛,难道内里真的是另有乾坤?

    “姑娘,那么,着玉佛就给你了,我女儿还在医院等我交钱,那我先走了,后会有期!”中年男人说道,转身就走。

    “等等。”方雾善看了眼这玉佛,又看向他,欲言又止,犹豫半晌,才缓缓问:“不知道你女儿住在哪个医院?有机会的话我想去看望她……”

    男人笑笑。“谢谢,在师大附属医院。”

    与他告别后,方雾善拿着这樽玉佛反复观看,明明只是普通的佛像,怎么会有如此的灵气呢?

    “小姑娘,是你!”

    一声呼喊阻断了方雾善的思路,她抬起头,正见一个发丝花白、很有威严的老者盯着她看。

    方雾善颇为诧异。

    “老先生,怎么是你??”是上次买首饰盒时,遇到的那位老人家。

    “小姑娘,又见面了,咱们可真有缘,谢谢你上次帮我买的首饰盒,我老伴儿很喜欢。”老人转动着手里的文玩核桃,微笑着说。

    方雾善被说得有些不好意思nAd1(“我只是帮忙砍价啦,也不知道有没有帮倒忙!”

    “当然没有!你可是帮了我大忙了!”老者说着,低头看着方雾善手里拿的玉佛,他也喜欢玩古董玉石,一时手痒,便问:“刚收的古董吗?可否借我看看。”

    方雾善把玉佛递给他。

    “多少钱收的?”老者左右查看,用手反复摩挲。

    “10万。”

    “10”老者很惊讶,不敢相信地看着方雾善。“你之前帮我谈价的那份能力怎么没用上?这不过是一块普通的青海白玉,我相信你肯定看得出来,再说这雕刻功夫之粗糙,那是连这最普通的白玉都嫌糟蹋了!”

    方雾善点点头,青海白玉又为昆仑玉,是玉石里最常见的品种,几千元就能买一斤了。

    “此事说来话长。”

    两人边走边聊,后来行至一家茶馆,方雾善把事情的经过告诉了老人家。

    “原来是为了做善事。”

    方雾善笑笑。“这玉虽然外观不好,可却莫名很吸引我,拿到手里,我总能感觉到这玉的灵气,可它的外观却只是普通的昆仑玉,这点让我很费解。”

    老人家反复看着,用手指到处抚摸。而后,自言自语:“扬州出了很多有名的玉雕师,那里的玉雕扬名世界,如果真如他所言,这是他家祖传的东西,那么,确实应该另有乾坤。否则,只能证明他在撒谎。”

    方雾善摇摇头。“我相信他不是骗子。”

    “又是凭直觉?”

    方雾善笑着点点头,确实是很微妙的感觉。

    老人家看了一会,忽然,双眼瞪大,似是受到惊讶,发出“咦”的一声nAd2(

    “怎么了?”方雾善蹙着眉头凑过去。

    只见,老者顺着那玉佛的玉叶子底座,用手指小心旋转扭动那叶子,他的手法很精巧,左转、右转,交替后,玉叶子竟忽然“咔嚓”一声转开了。

    “这底座居然能打开?”方雾善不敢相信地凑上前。

    老者扭开玉色的底座,倒转玉佛,从底座那里的小洞看进去。

    “果然内有乾坤!”老者大为惊叹。“是谁竟有如此高的功力,竟出乎意料地在这玉佛内藏了一个真正的宝物!”

    方雾善凑过去,只见玉佛里竟有一根细长的玉簪。

    原来,这才是这樽玉佛存在的意义,它是为了掩饰里面的玉簪!

    “文革时,不少文物遭到破坏,我想,这位大师一定是为了保护下这根玉簪,所以做了一个其貌不扬的玉佛来隐藏。只是,这做工的精妙程度不可言喻!”老者纵然一世经历,依旧忍不住感叹!

    “是啊!没想到,居然能有人把一根十几厘米长,雕花的玉簪完美镶嵌到一个玉佛的内部,而且吻合的非常好,从外面丝毫看不出来,真不知这人是怎么做到的!”

    方雾善心里感慨万千,一是因为这玉佛的做工实在精巧,二是为着这位先人保护玉佛的心。他不仅牺牲了生命,也为这根玉簪考虑了周全。

    “只是我该如何取出这根玉簪呢?”方雾善疑问道。

    “我有一个朋友可以做到,他在西城区,如果你想取出发簪,那我带你过去找他。”

    “好nAd3(”

    说着,两人乘车一起去了西城区的古玩市场,车子左拐右绕,最终在一家有江南建筑风格的、古色古香的二层楼前停了下来,老者下车后,带着方雾善进入这家名为“鬼雕”的玉雕店。

    “魏兄,别来无恙。”老人家开口打招呼。

    “霍兄,什么风把你吹来了?”

    这位魏先生是个穿着长衫、身材瘦削、精神矍铄的老人,一副民国知识分子的长相和打扮。

    两人寒暄一阵,霍老先生说明了来意,魏老先生听了,端详着玉佛,边看边连连感叹:

    “真是鬼斧神工,这样的技术我魏某人甘拜下风。”

    说完,又不敢相信地问方雾善:“这真是你小丫头捡漏来的?”

    方雾善实话实说:“也不算捡漏,花了十万块。”

    魏老也没细问,端详着佛像的内部图后,开始在佛像上画线,而后,开始用工具开始切割。

    因为玉簪是镶嵌在佛像内,紧密贴合,如果一招出错,那么这簪,是很无法保护周全的,所以,想把玉簪取出来而没有丝毫破损,可以说难度非常大。

    大约过了大半个小时,佛像被解开了,里面的玉簪完好无损地被拿了出来。

    魏老小心翼翼地从佛像里取出一根发簪来。

    这发簪是莹白色,色泽透亮,玉质上乘,一看就价值不菲。

    “丫头,你这次是捡到宝了!”魏老感叹,拿着这玉簪仔细观看,一边看,一边称赞:“这玉簪的做工和手艺都是无出其右啊,如此精巧的雕刻工艺,现在早已失传了,你看这发簪上面雕刻着简单的花纹,这花纹并不繁复,可是一眼看去,竟仿佛能看到花朵的绽放过程,十分生动。而这花朵和玉簪的连接处,竟是细如发丝!如此一件价值连城的古物,竟也被你无意中买到了!”

    “老先生,这东西真有这么值钱?”方雾善不得不感叹自己的才疏学浅,虽然看出是好东西,但看不出有多好!

    “那当然,这发簪是和田玉制成的!还是十足的老玉,我断定这玉至少有几千年历史,而这玉簪,也有四五百年的历史!是正宗的古董!”

    这玉簪实在制作的太过精细,与这和田玉的色泽浑然天成,相辅相成,加上这玉雕功夫如今无人可敌,因此,老人家反复观察,称赞不已!

    忽然,他像是看到了什么,先是吸了一口凉气,而后连连惊叹:“难怪!难怪啊!”

    “怎么了?”方雾善疑惑。

    “你看着发簪根部!”魏老把发簪送到她面前,只见上面刻着明显的“子冈牌”三个字。

    霍老见了,也大叹一声:“原来如此!原来如此啊!”

    “难道这是?”方雾善不敢相信地看着玉簪。“竟是明朝著名的也是迄今为止,历史上最著名的玉雕大师陆子冈的手笔?”

    老人家也是明显的激动于心。“我想正是如此!如果真是真是这样,丫头,你这次是真的捡漏了,这玉簪至少得值数百万元!如果放在拍卖行拍卖,高价者得,拍出上千万也是正常的!”

    方雾善同样很激动,不仅仅因为自己捡漏了,同样因为,鲜少流传于世的子冈牌,竟有一样落到了自己手里,如此的玉簪,配上她一头黑发,倒真正是一种缘分!

    霍老激动过后,摸着自己的发胡须,感叹道:“你的一番好心,最终为自己带来了财富,人活着,善心是必不可少的!”

    “其实我也没想那么多,当时,我只是单纯想帮助他。”方雾善真诚地说道。

    “正是因为你不求回报,上天才给你更丰富的报酬。”霍老说着,又问:“不知你是否考虑出售这支玉簪?”

    方雾善摇摇头,一双杏眸里溢着难以掩饰的高兴。

    “我不打算卖,我很喜欢这支发簪,想留着自己用。”

    她绾起头发,将及腰的长发盘成一团,又将玉簪轻轻插进去,也不知是黑发衬托了玉簪,还是玉簪衬托了黑发,几绺发丝闲闲散在耳侧,简单不过的头发,却衬得整个人无比慵懒妖娆。

    霍老见状,不由一愣,这模样,跟记忆中那个爱穿藏青色旗袍,轻轻绾起青丝的女人极其神似。

    “也罢,这颜色很适合你。”霍老看得出神,半晌才喃喃自语。

    他看着方雾善,忽然说道:“丫头,你明天是否有空,我想请你去我家里做客。”

    方雾善思索片刻,觉得对方不像是别有企图的人,便点头道:“有空。”

    “很好,我有个跟你一般大的孙子,你们在一起,肯定有话聊。”

    说完这话后,老人因有要是便匆匆离开了,两人分手道别,次日,方雾善拿出老人给的地址找过去,到了小区门口才发现,那小区竟是德政园。

    德政园,她从小就有耳闻,这里住着许多高官和开国元勋,一个人纵使做到再大的官,如果家里没有一个住德政园的老人,大家都会说,这人,还欠上一份呢!

    站岗的士兵见到她,只简单询问几句,便说道:“霍老早已吩咐过,请进吧!”

    方雾善进门后才发现,后面跟进来的那辆车受到了多项盘问和检查。

    这里的房子依山而建,绿化很好,房子并不新,像是有几十年了,只是修缮过,旧和新的融合让这里的房子很有历史感,长了多年的植物把一栋栋洋楼都包裹起来,有些爬山虎甚至爬满整面墙壁。

    推开一扇黑色的铁门,便进入一个古色古香的世界。

    原木雕花屏风、书法国画作品、用老树根做成的茶具,就连沙发,都是电视上看到过的太师椅,只不过上面搁了几个绣着清荷的坐垫和靠枕,整体装修让人仿佛走入千年前的世界,岁月流转,竟连痕迹都没留下。

    妙的是,客厅竟然连电视机都没有。

    “丫头,你来了。”霍老走出来。

    “霍老,这是我送你的礼物。”方雾善说着,把手里的东西递上去。

    来之前她就想过,这次登门,送礼物毕竟俗了些,想到老人家对古玩翡翠玉石感兴趣,便从爷爷的收藏里挑了一个并不算特别贵重的红翡送上,这翡翠虽然并不算价值连城,可妙就妙在,其天然就是鲤鱼形状,就连翡翠表面的纹路,都似乎就是那鱼鳞。

    因此,可以说,这份礼物既投其所好,又不会太昂贵而显得突兀。

    “好,好!”霍老看了一眼,也未推辞,笑着收下了。

    “爷爷,家里来客人了?”一个熟悉的男声传来。

    方雾善侧身望去。

    只见,一位少年模样的男人从楼梯上走下来,他穿着一袭白色的长袖睡衣,头发刚洗过,根根分明地耷拉在两侧,看起来慵懒俊美。

    “这是我的外孙,你们年龄相仿,我想,应该有很多话聊。”说完,又掷地有声地对男孩说道:“家里来客人了,拖拖拉拉才下来,像什么话!”

    “爷爷,我正洗澡呢,就被你叫下来,难道你想让我光着身子下来不成?”

    男孩百无聊赖地抬起头,刚想抱怨,一见方雾善,楞了一下。

    “方雾善?”

    “霍远。”

    方雾善心里不由一琢磨,难怪觉得霍老先生和谁有些神似,原来霍老是霍远的爷爷,那也就是霍靖霆的爸爸了。

    “怎么?你们认识?”霍老也没想到。

    “一个学校的。”霍远露出干净的笑容。“你怎么会来我家?”

    “来做客。”

    “做客?不会是想我了吧?”霍远对她眨眨眼睛,一副了然的表情。

    想他霍远英俊潇洒、*倜傥,喜欢他的女孩能排到长安街了,多一个方雾善也不奇怪。

    方雾善听了这话,笑了笑,认真地说:“霍远,你们霍家的男人都喜欢幻想吗?”

    “啥?什么叫你们霍家的男人?”霍远一肚子疑问。

    话音刚落,忽然,大门砰地一声打开了。

    高大英俊的男人正站在门口,阳光照在他背后,让他的脸处在了阴影里,看不清表情。

    霍远纳闷了,这一年才回来两次家的人,怎么竟有空,忽然在这时候回来了。

    霍老郁闷了,这臭小子,一年打上百次电话也不见回来一次,这次没打电话却回来,明摆着不给自己面子嘛!

    “二……二叔?”霍远这个暑假被操练的狠了,一见二叔就腿酸。

    “嗯。”

    简简单单一个字,酷的没边了!

    霍远郁闷了,二叔是他的天敌,每次有妞儿在的场合,所有人看上的都是他这个二叔。

    据有的女人说,这世上有一种生物叫黄金单身汉,而二叔呢,不是黄金的,这种长相这种家世这种身材这种能力,这叫钻石单身汉!

    他不明白的是,一个快三十没人要的男人到底为什么会比他这个小鲜肉还吃香呢?

    果然,他用余光瞥了眼方雾善,只见她的目光落在了二叔身上。

    男人穿着军装,冷硬的衣服线条包裹着结实的身体肌肉,显现出无与伦比的男性魅力。他身材高大、双腿修长,穿着军装的英俊模样不像军人,倒像是香水杂志的封面男模。

    他一进门,屋里的空气瞬间就冷了,气压一阵低过一阵,直到方雾善觉得沉闷的喘不过气来。

    他面无表情地在门口换好拖鞋,又面无表情地跨着步子走进门。

    屋里的空气瞬间冷了下来,霍远做好逃跑的动作。

    “你怎么回来了二叔?”

    “休假!”

    “回来几天?”

    “看情况!”

    霍老站起来,板着脸,冷哼一声:“不孝子,还知道回来!”

    “回不来你就该哭了!”

    “你这个臭小子!真想气死我不成!”霍老气得够呛。

    “爷爷,你别生气。”方雾善安抚着霍老。

    “哼!还是女孩子贴心,不像我这两个儿子和这个孙子,每天都比着看谁先把我气死!”

    霍老说完,坐在沙发上,又陡然问:“丫头,你认识我这不孝子吗?”

    方雾善微微一笑。“不太熟。”

    霍老似乎也不关注这事,拉着方雾善坐到霍远的边上,满心期待说:“丫头,你觉得我这孙子怎么样?他跟你年纪相仿,你们年轻人,可以先处朋友看看。”

    屋里的气压瞬间更低了。

    方雾善忽然觉得有点冷,禁不住一个哆嗦,奇怪,正值酷暑,屋里又没开冷气,她怎么就觉得寒气一阵接一阵地往外冒呢。

    霍远听了这话,楞道:“爷爷,奶奶就回老家探亲几天,你就顶替她当红娘了?”

    “什么红娘,年轻人处朋友是正常的,想当年我们那个时候,18岁都当爹了。”霍老似乎觉得18岁谈恋爱再正常不过。“当然,我只是有这种想法,不过归根结底还得看你们年轻人的意思。”

    说完,似乎忽然想到屋里还有一人,霍老看向霍靖霆,没好气地对方雾善说:“雾善,这是我的二儿子,你跟霍远同辈,按辈分也跟着他一起叫——二叔吧。”

    停!让她缓缓,二叔?这辈分高的!

    方雾善差点吐血,她心下觉得好笑,瞧着霍靖霆的脸色黑得不能再黑了,想逗逗他,不由冲他甜甜一笑,咧嘴叫道:“二叔。”

    霍靖霆冷哼一声,头一低,一口咬在她脖子底下,方雾善身体一颤,吓得四处张望,还好周围没人。

    她连忙阻止:“别乱来!快放开我!”

    “你一叫这个称呼,我就硬了。”说完,冷冷盯着她,充满期待道:“乖,再叫一声听听。”

    “呸!下流!”方雾善面无表情地骂道。

    “谁叫你喊得跟角色扮演似的。”一脸理所当然。

    “我跟霍远同辈,叫霍老爷爷,按辈分我是该叫你二叔。”方雾善一脸无辜地看他。

    霍靖霆不屑地冷哼一声:“辈分可以改!等你嫁了我,就是爸的儿媳妇,霍远的二婶了。”

    “谁说要嫁你,这什么乱七八糟的。”方雾善推开他,想走。“我出来太久,得回去了,要是被人看见,那可不好了。”

    谁知,霍靖霆的双臂撑在墙上,把她死死困在他里面,他低下头,看着她,勾起唇角,冷笑道:

    “对了。”

    “嗯?”

    “我们不太熟?”

    “额。”这是记恨她刚才回答霍老的话呢。

    “怎样才算熟?有肌肤之亲还不算?”

    “别老说这种让人误会的话。”方雾善认真说道:“明明不是那回事。”

    “怎么?”霍靖霆忽然低下头,薄唇轻启,呵气入耳,*不清地说道:“非得要睡过才算熟?”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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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00 乖!叫二叔!

    ?

    轰!方雾善彻底炸了,全身上下顿时红得像一个煮熟的虾子。

    上辈子虽然已为人妇,可她单方面追着沈易跑,沈易哪天行行好,大发慈悲陪她吃顿饭她都高兴的不行,哪里曾被男人这般*过。

    打也打不过,骂也不能骂,这明摆着被人*了!她心里恼得不行!最终气不过,她抬起高跟鞋,对着他的脚,一脚踩了下去。

    他的身体纹丝未动,只是脸上写满惊愕,仿佛没料到她会踩他的脚。趁着他走神的瞬间,方雾善推开他,独自跑去了楼下。

    “雾善,快坐下吃饭吧。”霍老爷子指着自己边上的位置。“你在上面看到靖庭了吗?怎么到现在还不下来。”

    “爷爷你老糊涂了?雾善去女厕,二叔去男厕,怎么能遇到?”霍远翻了个白眼。

    方雾善笑笑,问:“怎么家里还特地分了男女厕所?”

    霍老爽朗一笑:“我老伴儿洁癖,说我一家子都是大男人,上厕所太脏,非得跟我们分开,这就分开建了男女厕所。”

    这当下,霍靖霆走下了楼,他虽然表现镇定,却依稀可以看出走出时有点一顿一顿的。

    他在方雾善边上坐了下来。

    霍老看着方雾善的容貌跟自己记忆里那人渐渐的重叠,眼角不由有些湿润。

    曾经,她年轻时候,也是这般发如浓墨、眉如远黛、鼻梁高蜓、嘴唇艳红,配在一张小脸上,是多么摄人心魂的美!

    自己年轻时候没达成的心愿,实现在小辈身上,也是一件乐事。

    他更加坚定要给方雾善和霍远配对的决心nAd1(

    想着,霍老咳了咳,认真地说:“小远,怎么不给雾善夹菜?”

    “爷爷,我自己来。”方雾善忙说。

    霍远一双桃花眼闪了闪,额前的刘海挡住了挑起的眉毛。

    “爷爷,你做的太刻意了吧?哪有第一次邀请别人来家里做客,就乱点鸳鸯谱的?”

    霍老爷子不乐意了。“怎么不行?雾善这小姑娘,我观察很久了,心里很是喜欢。”

    霍远没说话,霍靖霆倒是开口了,他放下筷子,松了松制服的领口,解开里面的白衬衫,冷声道:“喜欢就行。”

    霍老爷子见儿子支持,像是得到领导肯定似的,意外高兴,兴头一起,便没头没脑地问:

    “怎么?靖庭,你也喜欢雾善?”

    “嗯。”霍靖霆靠在椅背上,双腿交叠,神态闲适,冷眸微敛,不知在想什么。

    他双臂张开,搭放在椅子上,像是无意一般,可方雾善离他近,总觉得这姿势很像是被他搂着。

    “你看吧!”霍老兴致很高。“霍远,你二叔都喜欢,爷爷的眼光准没错儿。”

    霍远才18岁,正值青春年纪,本就叛逆,被爷爷这样逼着找对象,心里十分不乐意,不由脱口而出:

    “他要是喜欢,你就叫他谈啊!”

    “你这个小兔崽子!你说的这叫什么话!”

    霍靖霆眼神一扫,冷冷瞥着。霍远见了,立刻不敢说话,直觉得腿酸得不行,不知为何,他有一种预感,二叔又得加倍操练他了nAd2(

    “爸。”霍靖霆忽然开了口。他眼皮低垂,面无表情地看着霍老,沉声说道:“霍远说的也不错。”

    “什么?”霍老没反应过来。

    “你喜欢雾善。”

    “是啊。”霍老以为他会赞同自己给霍远和雾善做媒,一脸欣喜,满心期待。

    谁知,霍靖霆眼都不眨,冷冷来了一句:

    “既然如此,就把她娶回来给你当儿媳妇吧。”

    娶?是啊!这样很好啊!霍老两眼一眯,笑逐颜开。把雾善娶回来当孙媳妇真心不错!等等……霍靖霆刚才说什么来着?儿媳妇?

    “什么?”霍老双眼瞪圆,惊得拍着桌子站了起来。

    霍靖霆云淡风轻地说完这句话后,趁着别人都惊讶得无以复加的当下,又缓缓问:“你觉得怎么样?”

    “我觉得怎么样?什么叫我觉得怎么样?”霍老气得不行,当下直拍大腿:“你多大,雾善多大,你都28了,你比她大整整十岁,她都可以叫你叔了,这是岔了辈分!我不同意!”

    霍老的态度很坚决。

    “我已经决定的事情,不需要得到你的同意。”霍靖霆冷冷说道。

    “你个臭小子,我是你爹!”

    “所以我现在在说服你!”

    “你比她大太多!”

    “这年头就流行这样。”

    “你这是抢了你侄子的女朋友nAd3(”

    “八字还没一撇,她给霍远当小婶更合适!”

    霍远和方雾善都愣住了,两人四目相对,都惊讶,为什么自己是当事人,但这场战争好像跟自己没有一丁点关系?

    而且这父子俩吵架,别人是一句也插不进去。

    霍远想:我靠!二叔原来是喜欢这口的,难怪之前一直找我麻烦,难道是嫌我知道的太多了?

    方雾善想:我好歹也是这件事的当事人,为什么就没人问问我的意见?

    霍老拍着桌子站起来,他指着霍靖霆怒道:“你跟雾善才认识多久,居然就说出这种话来?”

    “比你知道的久。”

    “你骗谁,刚才雾善还说你们不熟!”霍老可不是好忽悠的。

    霍靖霆勾起唇角,冷眸里闪过一丝兴味来。

    他把手伸到方雾善的脖子处,手指一挑,一根红绳从方雾善的衣服下出来了。

    霍靖霆握住这绳子上的子弹壳,淡淡地开口:“9*19para的子弹,来自我的身体。”

    霍老陡然不说话了。他是个老兵,当然知道,这子弹是常用的手枪子弹,而不久前,靖庭刚受过伤,就是被一柄手枪打中的。

    而贴近靖庭心房的子弹,却被他送给了雾善,靖庭的心可见一斑。

    他这个二儿子,性格最像他,骨子里有一股狠劲,当初靖庭不听家里人的劝告,非得去当兵,也就抱着试试看的心态送他去了军营,本意是想给他个下马威的!谁知,没几年就爬得这么远了,现在,老大的政治之路都得靠他帮衬着。

    这个儿子也成为他的骄傲了。

    靖庭年近三十未曾娶妻,连女朋友都没听说过,现在有喜欢的女人了他该觉得高兴才对,只是,心里更中意霍远和雾善这对金童玉女,换了别人,嫁了自己的儿子。

    她的外孙女嫁了自己的儿子,这像话吗?

    屋子里陡然沉默了,父子俩都把头偏向一边,谁也不看谁。

    方雾善看着霍靖霆,淡淡地说:“我什么时候说过要嫁给你?”

    霍靖霆眉头紧蹙。“你忘记你上次说过什么?”

    “我是说过要考虑,可是那跟这个完全不是一回事。”方雾善想着该怎么说:“我才18岁,我要做的事情很多,学业都没完成,怎么可以结婚呢?这根本不在我的人生规划里!”

    “和我结婚,不会影响你的学业,你要做什么我都会支持你,你的人生规划里如果没有我,那便是不完整的!”

    一如既往的霸道。

    方雾善摇摇头,这事太突然太无稽,霍靖霆到底在想什么,她总不能相信他真的对她一见钟情。

    “我不同意。”方雾善很坚持,说到这里,她的脸色也冷淡下来。

    霍老见了她的反应,冷哼一声:“我还以为雾善也中意你呢,原来只是你一头热!”

    霍靖霆站了起来,高大的身躯让房子里立刻充满了压迫感。

    霍远见状,大气都不敢出,他一张脸埋在饭碗里,只桃花眼看着两人,他尽量减少自己的存在感,以免惹祸上身。

    “以前你不都说我不听话,气你吗?这次,你喜欢雾善,我把她娶回家给你当儿媳妇,怎么了?”

    说完,长腿一跨,拉着方雾善就往外走。

    “臭小子!你给我回来!”霍老气得直跳脚!

    霍靖霆却仿佛听都没听见一样,他拉着方雾善,一脚踹开大门,砰的一声!大门关上之前,他板着脸,冷抿着唇,回头冷声对屋里,淡淡地宣布:

    “对了,今天这顿饭就当作我带雾善来见家长了!”

    本来今天是方雾善打算来拜访霍老的,不料却发现霍老是霍靖霆的爸爸,霍靖霆的意外到来,又发生了方才那出戏。

    这世界,到底是怎么了?她怎么躺着也中枪?

    两人一路无话,军用吉普车停在方雾善家门口,方雾善跨下车,砰的一声关上门,而后,又冲着车窗里的男人道:

    “霍靖霆,想女人想疯了?我看你直接回家睡觉来的快点!”

    霍靖霆看着她,坚定地说道:“我想要的东西就没有得不到的!”

    这话一出,方雾善仅有的忍耐也用尽了,她的火气儿蹭的一下冒了出来!

    “霍二爷说笑呢吧?你说娶就娶,你说嫁就嫁?我还是那句话。”她看着霍靖霆,圆眸里冒着火,一字一句,冷冷说道:“做梦!”

    说完,头也不回地走了。

    霍靖霆看着她生气的背影,冷如寒潭的深眸染上一抹暗色。

    他认定的事情是绝对不会改的,他也用自己的行动告诉过她,他可以给她想要的一切,她还有什么不满意的?做她的女人这是很多人肖想而得不到的事情,在她看来却那么不值一提。

    不过没关系,时间还长着呢,他一定会让她知道——霍太太,将是( 翡翠女王,霍少的复仇妻! http://www.xlawen.com/kan/3307/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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