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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5 部分阅读

    时,手里已经提了两个吓得浑身发抖的年轻人。

    “浅水清,你这混蛋!我和你拼了!我要到皇上那儿去告你!!!”申楚才急得狂叫。

    他怎么也没想到,浅水清竟然做得这么狠,这么绝。

    感情这三天里,他什么也没做,就是在满世界找他申家子弟了。

    看着那申楚才仇恨的眼神,所有的士兵心中,同时兴起一阵复仇的快感。

    申楚才,你不是看不起我们这些当兵的吗?今天就让你的子弟宗族跟我们一起去当兵,让他们也尝一下那血肉横飞的滋味,看你日后如何自处,是否还敢看不起我们!

    浅水清充满同情地看着申楚才,猎物最后的嚎叫,永远都是响亮而无任何威慑力的。

    他柔声对申楚才说:

    “申大人,我知道你很恨我。不过没关系。”

    “我现在只想告诉你一件事。”

    “你的两个儿子,还有你申氏一族四十一名弟子,现在全在我的手上。他们是乐意也好,不乐意也罢,都已经做定我浅水清的兵了。”

    “我知道申大人身在官场手眼通天,只要你愿意,点个头就能把我治于死地。但是我提醒申大人一声,我手下的这些个兄弟,个个都不是好脾气。偏偏他们还对我死忠的很。唉,还是大人说得对啊,我这个人,的确有些擅权专兵了。不过专兵有专兵的好处,如果我以后有点什么麻烦,我可不保证他们会对你的这些亲人做出些什么过激的举动。”

    说到这里,浅水清笑了笑。申楚才此刻已经站都站不直了。

    他这才拍拍申楚才的肩膀说:

    “大人也不用太过介怀。虽然我今天拉了他们去当兵,但是申大人切记一件事。战场之上,也有前方后方之分,有的人注定了是要冲锋在前的,有的人却只需事后打扫战场。那冲锋在前的,总是要死的快一些,那留在后面的,却只是小有风险。我佑字营这四十三个新兵,到底是做那打头阵的敢死队,还是做护卫营主的亲卫队,却是还没有定下来的。。。。。。”

    浅水清凑近了申楚才的耳边轻声道:“所以,申大人要是为了自己的子侄好,就千万不要太让我生气。否则,我不保证在下一场战事里,就把他们第一批送上火线。当然了,就算是战事未起。。。申大人,你该知道军队里杀人,有时候是不需要太多理由的。”

    申楚才长长地呼出了一口气。

    到现在,他才终于明白了浅水清到底打得是什么算盘。

    擦去额头的汗水,申楚才说:“浅将军的意思是,他们现在开始,就是你手里的人质了?”

    浅水清嘿嘿笑了:“申大人怎么理解,是申大人自己的事。在我看来,申奇申童也好,申族其他子弟也罢,都是士兵,普通士兵。怎样用他们,那是我的事。我高兴了就留在身边,不高兴了,就送上战场。至于到时候我的心情到底是否高兴。。。申大人,这个问题,或许你有办法。”

    申楚才一阵晕眩。

    这个浅水清,不仅够狠,够毒,还够狡猾。

    原来以征兵令教训自己,仅仅只是浅水清计划中的第一步,事实上,这不仅仅是个教训。

    从今天起,他申楚才看见浅水清就得低头哈腰。因为,他申氏一门所有后代的性命,如今都捏在了浅水清的手中。

    这是报复,也是利用。

    申楚才要是不想儿子死,自然该知道怎么做了。

    既然浅水清已经把所有的事情都计划好了,现在再说什么显然都没用了。唯一的办法就是配合他。只要自己听话,想来申奇申童他们,是绝不会有什么危险的。

    所以他只能点头:“多谢将军指点,下官明白了。”

    他身为四品大员,对着浅水清自称下官,那是彻底认输了。

    浅水清笑道:“申大人,我手下有个将官,已经去贵府库自行领取军需物资了。没有大人的手令,怕是会和守库士兵起些冲突。所以还得请大人补上书信一封,证明那只是个误会。”

    申楚才无奈点头:“我写。”

    “另外,清野府库太大,我的那些兵有不少都是大字不识的。万一不小心把清野城本府的库藏带走了些,还要请大人原谅。”

    申楚才激动的浑身发抖:“这个。。。。这个好说。”

    “我们还打坏了你的门。。。。”

    “此门早已腐朽,不堪使用。坏了正好。。。正好换新的。”申楚才此刻是前所未有的明理。

    浅水清哈哈大笑:“申大人,前次你焚了我写给兄弟们亲属的家信,照理来说我不好再打扰你。不过偏偏我这个人不识好歹,总觉得申大人是明理之人。所以我又重新写了那些信,还是打算请申大人为我转交。这次,就又得麻烦大人了!!!”

    于是,曾经焚烧过的信,再一次回到了申楚才的身边。

    这一次,借他个天胆,他也不敢再烧了。

    事情已了,浅水清也没了兴趣再做逗留。

    临走的时候,申楚才对浅水清说:“我族子弟,大都娇生惯养,不堪重荷,还请将军一路上多多照顾。”

    浅水清悠闲回答:“大人请放心,我会好好照顾他们的。这次一别,不知何时还能相见。浅水清一个小小武夫,最怕的就是支援不继,粮草不足,银钱无多,战士不肯效死命。我到是没什么,打了败仗,也不过一死而已。但是贵族子弟嘛。。。到时候我就不敢保证了。”

    申楚才咬着牙从怀里掏出一张金票:“申某愿为佑字营再献金三千,保我子民安康。更将为浅将军立长生牌位,每日焚香叩拜,祈祷安全归来。”

    浅水清随手将金票收入怀中,立刻回答:“好,谢大人美意。这钱我就替我佑字营的兄弟收下了。至于那长生牌位嘛,我看还是免了吧。我现在就要领着我的兄弟离开,大人也不必再送了。”

    申楚才恭恭敬敬地回答:“就依浅将军的意思。”

    看着申楚才此刻一脸标准的奴才相,浅水清的笑容,越发的稠密起来。

    第二部 威震三重天 第三十四章 相思赋 离别绝响

    浅水清带着他的人走了。

    他用一纸征兵令和数百支长矛利刃带走了申氏一门所有子侄,从这刻起,申家后人的性命,就完全和浅水清的命运挂在了一起。

    那一天,申楚才和申府满门一直送到城门处。看着自己的孩子一路踏上征程。

    他们的心在痛,在为那即将到来的惨烈杀戮生涯而胆颤心惊,为自己孩子的性命而辗转反侧。

    申楚才并不是傻子,但他长期为官,独霸一方,已经习惯了颐指气使,人人尊崇的待遇.这使他便得骄傲。

    然而事实就是:骄傲通常比愚蠢更为愚蠢。

    人们不会因为愚蠢而遭受灭顶之灾,却常因骄傲,而毁掉一生。

    申楚才的运气不错,他没死,也没丢官,仅仅是丢失了自己的儿子,侄子,外甥等等一大家子年轻男人。

    他们如今在浅水清的手里,成了浅水清的兵.只要浅水清愿意,他随时可以让他们冲锋在前,做一名光荣的“英雄”。

    当然,他也可以让他们改做护卫队,负责打个杂啊,烧个水啊,保护一下重要人物等的轻松而又安全的活计.

    至于到底是哪种选择,就得看申楚才的表现了。

    从浅水清把申奇等一众小伙子以征兵的名义征召到自己帐下之后,他就已经不需要再和申楚才谈任何东西了。

    所有他想要的,申楚才自己会乖乖送来。所以他曾经遭遇的,申楚才自己会想办法弥补.所有申楚才曾经给他的侮辱,申楚才自己都将加倍承受。

    因为他的两个儿子,现在全部都是“光荣”的军人

    为了避免申楚才有所指望,浅水清调查了他的全部家底,连一个申家小字辈的后辈都不给他留,不管他们在哪里,哪怕是在深山老林之中,也是一纸调令送去,立刻征召入伍.

    所以,申楚才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每天烧香拜佛,期盼浅水清神功盖世,所向披靡,一路杀敌,毫发无伤.

    他还必须时不时地送上劳军之资,以保证这帮军爷开心,而不把他的子侄全部送上战场。

    而每天,他还必须面对族长父母的唾骂,因为就是他对天风军的侮辱性行为,导致了这一场变故.纵然他是一城之长,在父母族长的面前,却永远只能是个小字辈.

    他还不能有任何怨言,不能向上投诉,以免浅水清因为不满意而对这支富贵子弟兵动辄打骂甚至直接砍头.

    至于沐血带兵洗劫府库一事,更是只能认倒霉.

    该拿的他们拿了,不该拿的他们也拿了,甚至走之前还把府库砸了彻底,这一切,都需要他老人家自己掏钱填补了.经年积攒的一些积蓄,申楚才全用来填补府库了。一些官场上的好交情,也都用来遮瞒此事。他欲哭无门,恨不能找根绳子把自己活活勒死。

    偏偏他还不能死,因为他得活着给自己的儿子烧香还愿,顺便再一次次的满足佑字营以后可能会再来的各种要求......

    离别的时候,申楚才从未有象此刻这般后悔过。

    他后悔自己干嘛要去招惹浅水清。

    他后悔自己早没想到浅水清是个胆大包天什么都敢干的主。

    他后悔自己一时痰迷心窍,干出了这样的蠢事。

    但这些后悔,终究只能随着风飘散在空中。

    因为他知道,只要自己的子侄后人还在浅水清的佑字营中,他怕就一辈子也摆脱不了浅水清的讹诈与控制了。

    他长叹一声说:“申元,带几个家中的老人,一路跟去吧。看看少爷们有什么需要,看看。。。浅水清如何待他们。”

    那一刻,他的背影一下子变得苍老无比。

    。。。。。。。。。。。。。。。。。。。。。。。

    离别总是惆怅的。

    但离别,并不只在申家才有。

    部队出城之后,浅水清迎来了他最不想看见的离别。

    云霓走了,这一次,他没有再接到任何通知。早在昨天夜里,云霓就悄悄地走了,也因此,浅水清更是把全部的愤怒,都倾泻在了申楚才的头上。否则他不会向申楚才要价要那么狠。

    然而还有人要走,那就是方豹。

    教训过申楚才,满足了方豹的一个心愿。

    他也决定回家了。

    回自己的家去孝敬老娘。

    满载着身为战士的荣耀,去过那远离战火的平静生活。

    方豹走的那刻,营里所有的老兄弟都默默看着他。

    眼神里有佩服,有羡慕,有安详的祝福。

    然后,这个平生只流血不流泪的汉子,在回到清野城后再一次流下了英雄的热泪。

    他抱着方虎,对他说:“二哥,浅少是好样的,以后,就得你保护他了。”

    他抱着雷火说:“受伤后,没机会再和你喝酒。过两年,等平定了止水,你到我们那去,咱们一起好好的喝一次。”

    他抱着无双说:“小子,别再犯傻了。记住,你是个士兵。”无双默默地点头。

    他抱住浅水清说:“浅哥儿,这一走,不知何时又能相见。有机会的话,我下辈子还做你的兵。”

    浅水清从袋中掏出那张申楚才的金票,放在方豹的手心里:“这钱,本来是打算给佑字营的兄弟用的,今天你要走了,就先给你用着。”

    方豹正要说什么,浅水清已经打断道:“我警告你,你别跟我说不要,不然我把你另一只胳膊也打断。”

    方豹呆呆地问:“那其他兄弟们怎么办?”

    浅水清的眼神在申家兄弟的身上滴溜溜地转了一圈,嘿嘿笑道:“有那哥几个在,还怕咱兄弟没好日子过?放心吧,你拿着这钱回去,买几块好地,代我和哥几个向你娘问个好。这也算是大家的心意吧。”

    方虎方豹兄弟俩的眼眶都湿润了。他们都是潇洒至性的汉子,所以谁也不喜欢玩那婆婆妈妈的一套。对军人来说,钱太多等于没用,方豹也就不客气的收下了。

    那一刻,方豹和所有的兄弟依依告别,诉说衷肠,虽然不舍,却终于还是只能挥手说再见。

    这一幕的情景落在了申家子弟的眼中,他们忽然觉得,原来这些军人,同样有他们感人至性的一面。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想法,就那样默默无言,看着方豹一个人,渐渐消失在他们的视野之中,隐没于天之尽头。。。。。。

    离别的伤感,充斥心间,一路上大家都很沉默。

    一阵悦耳的乐声突然响起,低沉哀婉,幽怨缠绵,弦音如泣,琴声似诉,带着几缕悲欢,几多忧愁。

    车队渐渐停下,细心倾听这离肠之颂,待到一曲结束时,空旷的大地上,依然是余音袅袅,荡而不决。

    不远处,有一架马车,乐声正是从那马车里传出来的。

    那是那位曾经有过一面之缘的乐清音小姐吗?想不到她竟也会来到这里弹琴相送。浅水清微微笑了。

    他叫过一个小兵,对他说:“你去告诉那马车里的人,就说浅水清再聆仙音,谢谢乐小姐了。”

    那小兵匆匆跑了过去。

    没过一会回来,手里还抱着一架琴:“回营主,马车里的姑娘说,她即将回返苍天城,今后恐难相见。将军英雄人物,她望而倾心,特赠此琴于将军,祝将军再创奇功,早日得胜归来。她还说。。。。。。”

    “还说什么?”

    小兵立刻回答:“她还说,琴送则音绝,乐清音从此将绝迹淮河,除非有朝一日,将军将此琴再送还给她。”

    浅水清听得一呆,怎么也没想到竟然会是这样的结果。

    他怎么也没想到,只是醉花楼上的一次偶然邂逅,自己竟然会令一个见惯天下男人的名歌妓倾心,并为自己赠琴绝音,从此退出歌舞生涯。

    这,算怎么一回事?

    不过可惜啊,自己心中已经有了一个好姑娘,再容纳不下别的女人了。

    定了定神,他说:“我知道了,你下去吧。”

    晃晃脑袋,挥去那漫天的烦恼与疑虑,他朝着自己的士兵大喊:“兄弟们!后方之事已了,咱们现在就去前面追沐少,然后咱们兵进北门关,直取京远城!!!”

    “兵进北门关,直取京远城!!!”所有士兵同时吆喝,声传千里,威震四方。

    。。。。。。。。。。。。。。。。。。。。。。。。。。。

    目送着他们的远去,久久,乐清音收回了目光。

    今天,她终于看到了这个男人豪情霸气的一面。

    他或许永远不会想到,当他在申府大肆逞威的时候,一直有个女子,就在那府中默默注视着他,为他打气,为他加油,为他祈祷。

    她看着他,用手段治得申楚才狼狈不堪,心中竟大感快慰。他手下的将士为他甘心效死,惟他之命而从。

    她看着他,意气风发,将堂堂四品大员摆弄得毫无还手之力。

    她看着他,接受了自己的琴,然后就那样潇然离去,只留下一个英挺背影,供人细细揣摩,慢慢品味。

    然而,自己一路目送,直到再看不见他的身影。。。。

    “小姐。”身边有侍女轻唤。

    乐清音叹了口气:“走吧,我们回苍天城。我相信在那里,我们依然能得到他的消息。。。他大胜的消息。”

    .....

    作者是现实的,没有收入,就无法维持写作。

    读者是现实的,没有高潮,就无法维持看书的兴趣。

    最近这些日子里,我发现一个很有趣却并不能令人快乐的事实。

    那就是:每天一章的发稿,收藏量与稿子的质量是成正比的。

    在写到浅水清带第三卫的勇士创下两关大捷的时候,本书的收藏是增长最快的。

    在写到浅水清血屠南门关的那章时,那天是当日收藏增长最高的。

    其后,在描写浅水清回到清野城直到抓了申家满门的这段时间里,本书的增长一度慢到难以想象。

    从进入清野到号令出兵的这四章里,一共只加了一个收藏,还是在第四章时加的。

    而在“抄你满门”这一章里,刚发出去没多长时间,就直接加了好几个收藏。

    这告诉我一个很无奈的现实:高潮情节,是唯一能刺激收藏增长的东西。

    然而这里面有个问题就是:没有铺垫,如何来高潮?

    没有前面的那一系列故事,浅水清不会冒着那样大的风险去夺关抢城。没有申楚才的焚信,浅水清也不会掳人子弟入伍。

    没了这些铺垫,高潮只是闹剧。

    我本人写东西,从来不喜欢写弱智对手。而且,我也不喜欢写单纯的恶。

    我更愿意写立场,写看人对物的态度。

    申楚才是个贪官,但不是傻子。所以我写他的时候,颇费了思量。我用了两章的内容,描写的醉花楼情节,在很多人眼里看来,或许是平淡无奇的,但事实上,这段情节是许多故事的开端。

    每一个人物的出场,都有其相应引发的故事。

    没有这些铺垫,就无法有好的效果。

    申氏满门的入伍,在这里可以明确告诉大家,这个小高潮,其实是为了一个大高潮所做的铺垫。

    能够用一个高潮做另一个高潮的铺垫,是很好也很困难的一件事,我不可能一直做到,也没人能一直做到。

    即使如此,中间也要加一些平淡的情节。

    我不可能做到每章都高潮迭起,让读者看得叫爽不已。

    于是乎,每到一段平淡章节来到时,就会有读者放弃。

    这是我的损失,也是读者的损失。

    为什么我们总是要由最后一章的内容来决定整篇文章的内容呢?

    难道读者朋友们看到最后一章时,前面的内容就已经全忘光了吗?我以为我的小说不会那么容易被人遗忘的。至少相对一部分超yy超爽流小说来说,是如此。

    第二部的内容,到这里已经结束了。在接下来的故事里,会有一段比较精彩的浅水清壮大实力的过程。

    但这个过程也是循序渐进的。

    我希望喜欢这本书的人,不要因为一两章铺垫情节就这样放弃,那对你我来说都太可惜了。

    想知道富贵兵团是怎么回事吗?

    想知道他诞生的原因和意义在哪?给浅水清又带来怎样的影响,壮大了他多大的实力吗?

    想知道佑字营最终拥有的是怎样的骄人战力吗?

    想知道浅水清到底在回归前线的过程中,到底创下了怎样大的一场急风暴雨般的大风波吗?

    我们都知道京远城是一定会被拿下的,可它又是怎么被拿下的?拿下之后,又出现了怎样的事情呢?浅水清又是如何从一个营主,一步步爬升到掌旗,甚至取代南无伤成为铁血镇督的?浅水清“铁血第一镇”的名头又是如何打出来的?他是如何凭借一个镇,两万人,就横扫一个强大的国家,完成一个令人不可思议的壮举的?

    相信我,缘分yy结果,但不yy逻辑。

    每一个牛逼的故事,缘分都会努力给他一个完美的解答。

    耐心点,朋友们。看下去,这些内容,缘分脑子里都有,有些已经写出来了,有些还需要你们的支持,才能继续更好的写下去。

    对了,给大家个很简单的竟猜题目。

    浅水清在返回北门关的时候,得到了一支他有史以来最强大的战力。

    他称其为:三千个拓拔开山。

    知道这是什么部队吗?

    我相信大家都能猜到的。

    ps:为了吸引读者,不得不透漏少许后续情节,这其实是我很不愿意的。就某种程度上来说,他吊上了一部分朋友的胃口,也可能让一部分读者失去了兴致。

    我希望前者能比后者多吧。

    第一卷  第一章 军令如山

    天空白云如缎,浮游翩跹,丝丝缕缕,游弋于蓝天苍穹,纷舞出一幅蔚蓝色的长空天卷。

    浩瀚天空下,一支蜿蜒如蛇的部队,缓缓行动在大草原上。数百辆大车组成的队伍,组成了一条浩瀚的长龙。

    一支骑队从后面呼啸而上,领头的正是浅水清。

    他看着前方车队的长度,一时有些吃惊。

    我的老天!沐血这次搞了多少东西回来?

    远远地,看见浅水清他们追了上来,沐血兴奋地向他们扬起了手中的长矛。

    阳光下反射出刺矛的烈光。

    浅水清和方虎他们一起追去。

    人还没到,方虎已经大叫起来:“沐少,你把整个清野城都搬过来了吗?我的天啊,这是多少车东西?”

    “整整四百车。”沐血傲然道。“三万石粮食,八万两白银,还有一千两黄金。此外攻城塔等辎重器械实在是人手不足无法运输,我已经勒令当地官员另组运输队送往前线。”

    浅水清和方虎凌空对击一掌,哈哈大笑:“干得漂亮!”

    沐血嘿嘿笑说:“干得再漂亮也没你浅营主这一手玩得漂亮啊。现在咱们的申大城主怕是欲哭无泪了吧?”

    “那是自然。”几个人同声说,对望几眼,再次狂笑起来,心中的愉悦自不待言。

    浅水清问沐血:“拿东西的时候,有什么阻碍吗?”

    沐血傲然笑道:“刀枪架颈,斧棒加身,谁能有怨言?”

    “也就是说,没打收条喽?”

    沐血摇摇头。

    浅水清想了想,说:“三万石粮食,是军部所需,我已经给申楚才写了文报。不过这八万白银,一千黄金,却是没有。我看我还是打个收条,你回头让人送过去。”

    方虎立刻不愿意了:“浅少,这是为什么?申楚才那个老扒皮,横行清野那么多年,手底下早不知道聚敛多少财富。咱们扒了他的库,他儿子在咱们手里,他要是聪明点,就该自己掏钱去补了这窟窿,不然咱们一刀两断,他申家就得满门绝种!”

    浅水清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银子是给大军发饷用的,这么多车,想瞒也瞒不住。坑了申楚才这笔银子,得福的是大家,遭恨的却是咱们,这不是傻子吗?再说做人有时候留点余地比较好,咱们交了文报过去,到时候军需后勤自会把银子给清野补仓。申楚才不用自己掏钱,后面也就会合作很多了。”

    “合作?还有什么合作?”方虎和沐血互相看看,谁也不明白。

    浅水清嘿嘿一笑,笑容里透着无尽的狡诈阴险:“有这四十三个少爷兵在咱们这里,你们还怕以后申楚才不给咱们送钱花吗?”

    沐血和方虎恍然大悟,同时嘿嘿地奸笑起来。

    浅水清转头对沐血说:“催弟兄们一下,动作要快点了。”

    “车队太多了,有些拖速度。”

    “那就先让银车过去,前线的士兵们等发饷也都等得急了。”

    “好,我这就安排。”

    浅水清皱了下眉头:“照这样子下去,看来咱们是没法在雨季结束前赶到北门关了。”

    沐血淡淡道:“我到觉得这是好事。就算是战事已起,京远城也不是那么容易被拿下的。抱飞雪要有那么没用,他也就不是抱飞雪了。雨季快要结束,在清野城耽误了这几天,眼看着没法按时回去。既然这样,我看也就干脆不用着急了。让他们先打着吧,等他们打个几天几夜,熬到大家都筋疲力尽之后,咱们再来个趁火打劫,顺顺当当地把京远城拿下,岂不是更好?”

    浅水清眉头一扬:“此话有理。”

    “这还是跟你学的呢,他们打得越累,咱们就越有机会。”沐血悠悠道。

    众人哈哈大笑。

    。。。。。。。。。。。。。。。。。。。。

    日正中午的时候,大队停车休息。

    由于这次的运输量极大,差不多是上次沐血带队时的四倍,所以从新兵营里招来的三千新兵,都临时改成运输队,成为协助运输的一分子。

    那些架着车子赶了半天路的新兵们,刚停下脚步,就得继续生火做饭,一时间怨言四起。这些怨气随着午时的炊烟,化成天空中一缕青云,飘向四方。

    一名骑兵什长骑着马从后方赶上,冲着队伍中的一队新兵大声吆喝道:“一个个都慢慢腾腾地干什么呢?妈的,都跟个娘们一样!赶快做事吃饭,吃好饭继续赶路!象你们这样子慢法,等赶到北门关,***大军都杀到大梁城去了!”

    几名新兵立刻怒了。

    一名新兵直接站了起来:“你到是够快,有马可骑,无事可做。我们又要运粮,又要做饭,晚上还得扎营结寨。什么苦活累活都让我们干了,你们干什么啊?就算你们是老兵,也不带这么欺负人的吧?”

    那老兵什长嘿嘿一笑:“有意思,还有敢跟老子叫板的。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苏云。我就不服你们以老卖老,我要见营主,申诉不公!”

    他这话一说,身旁几个新兵同时为他打气,一时间不少新兵竟连连为他叫好。

    有几名新兵甚至大声喊了起来:“干他娘的,老兵欺负新兵,苏大哥说得对,找营主讲理去!”

    看起来,这个苏云在新兵营里,也算是比较有威望的一个。

    那老兵眼中闪过一丝凶历的狠光:“要见营主申诉?哈哈哈哈,还真是好笑。这年头不怕死的人还真是越来越多了。行,浅营主就在前面,和沐校他们在一起。你这就去告老子的刁状,看看你可能告得动老子。我告诉你,你要是告动了,我二话不说,这些事你爱干不干都随你。可你要是告不动老子我。哼哼,你们这帮家伙不是都喜欢起哄吗?可别怪我没警告你们在先。一旦告不动老子,到时候你们活得照干,饭得减半,整个哨还都得吃鞭子!!!”

    说着,那老兵啪的**马鞭,扬蹄而去。

    心中升腾起一股不平的怒气,苏云转头就向浅水清走去。

    不安的骚动,如一点水中的涟漪,渐渐泛到了浅水清的身边。

    他回首望去,眼前一个刚硬耿直的小伙子正朝自己走来。

    苏云来到马前,双手抱拳:“浅营主,属下有事不明,想向营主请教。”

    “说吧。”

    苏云就把刚才那老兵说过的话,⑴ ⑶8看書網了出来。

    “浅营主,同为沙场男儿,都是要上阵赴死之人,为什么那些老兵就可以骑着马耀武扬威,什么都不做。我们却要在这里做牛做马?我不服,想请营主给个说法。”

    “先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

    “苏云。”

    浅水清点了点头:“很儒雅的名字,恩,不错。”

    浅水清仔细端详了一下苏云:“看起来你很不服气?”

    “是,我不服!”苏云看着浅水清大声回答:“我之所以会进佑字营,是因为我仰慕营主威名,渴望能跟营主建功立业。我不是来打杂的,而是来沙场杀敌的。不过我也知道,现在运输人员不足,新兵理当协同护送。问题是第三卫的老兵们个个目中无人,呼喝来去。他们自己不做,却嫌我们做得不好,所以我不服!!!”

    浅水清长长地呼了一口气。

    果然又是一个募名而来吗?

    他突然脸色一沉,低沉的声音若平地间卷起的一股风雷,轰声阵阵:

    “新兵苏云,你才当了几天的兵,一次战场都没上过,就敢目中无人?你可知道现在你所面对的这些个老兵,个个都是从死人堆里杀出来的?他们在前线杀敌的时候,你们那时候在哪?他们嫌你们做得不好怎么了?你就不服了?哼哼,你有本事,就把事情做好了再来申诉。我的这些个兵,个个都不是什么善茬。好人是不会进部队的,进了部队的,也容不得他做好人。军中自有军中的规矩,不服规矩,顶撞上司,骂是轻的,打才是正常的,你哪来什么好不服的!”

    苏云的脸涨的通红,他没想到那个老兵说得果然没错,浅水清果然不帮他。可他还是大喊起来:

    “我就是不服。当年浅营你不也是以下犯上杀了衡长顺吗?为什么你现在做了营主,就这样纵容包庇属下?上命既有错,我们就应该可以反抗不遵!!!”

    浅水清仰天长笑起来:“沐少,你听见了吗?”

    沐血嘿嘿笑了起来:“一帮新兵蛋子,好的不学,这犯上的本事到学了个十成十。”

    方虎则干脆策马冲了过来,凌空一记狂暴的飞腿,正击苏云的胸口,直接将他一脚踢飞出去。

    落下时,方虎的大脚直踩在苏云的胸口,竟让他起都起不了身。

    平地而起的吼声如旱地惊雷,方虎指着所有的新兵大喊道:“你们这帮菜鸟蛋子都给老子听清楚了!没错,当初浅少的确是杀了他的上司。可是如果有谁以为,佑字营中因此就可以毫无规矩,人人可以和上司做对,那他就大错特错了!这里是军营,不是***商铺,可以任你们和自己掌柜的说理!上司的命令,容不得你们违背!一个个仗都没打过一次的菜鸟新兵,竟然想和老兵们平起平坐。我呸,你们真当这年头当兵有这么好混的吗?要是你们有本事,就给老子从战场上活下来!只要能活过一次战斗,老子就算你是老兵!”

    沐血也冷冷地喝道:“可是在这之前,谁要是以为人人可学浅营主,随意顶撞上官。。。嘿嘿,我到也不反对。只要你们有本事,自己拉起人马来干上一票,以功抵罪就行!别忘了,当初浅营主可是用了南北两座大关来换得今天这一身荣耀和无罪而赦。你们真以为,没那两关大捷,谁能在犯了那样的事情后还可以活下去?”

    浅水清则悠悠说道:“军中不比其他地方,军规军纪不可轻违。而每一条军规,都是前辈们用无数血汗换来的教训,有着非比寻常的意义。老兵们能享福,是因为他们已经吃了足够多的苦,他们在死生沙场中不知遭受了多少罪,有些人更是受了数不轻的伤。所以他们有这个资格不做杂役活务,也有这个资格教训你们。你们要是不服,就在战场上好好表现,表现得好了,自然就会受老兵们的尊重。军营是优胜劣汰的地方,只要你够强,每一个人都会尊重你。否则,你就老实的在那里打杂。”

    一番话,说得所有的新兵都低着头再不敢言。

    浅水清走到苏云的身边,方虎收起脚退后。浅水清看着苏云说:“我知道你心里还有不服,但是我要问你一句话。”

    苏云一楞,缓缓地站起来看着浅水清。

    浅水清道:“假如现在是在战场之上,你的上司命令你带十个人去冲击远处的一个小山头,那里有近百敌人守护,上去者就是九死一生,那么你敢不敢冲?”

    苏云大声回答:“我敢!”

    “你放屁!我说你绝对不敢!”浅水清大吼道:“因为你连你的上司安排给你的最普通的活都干不好,都干得有抱怨之心。既然这样,你又怎么能在面对必死的任务时无怨无悔地去接受?又怎么可能不象现在这样去反驳?或者你干脆就直接再来找当时正在指挥作战的最高长官,控诉你的上级军官派你去送死!控诉他自己不去而让手下人去。那么你知不知道,如果你真那样做,你的下场是什么?”

    苏云惊得大汗淋漓,一句话也说不上来。他人虽单纯,毕竟不笨。这刻浅水清把话点透,他立刻就明白了自己犯了怎样的错误。

    “是斩立决!!!以逃兵论处!!”浅水清对着他的耳朵大叫,震得他脑袋嗡嗡的发晕。

    “现在你明白了没有?这些在你眼里不公平的对待,只是最轻的,最无足轻重的。将来在战场上,你可能还会面对许许多多你觉得不平的事情。可你现在连这点事都抱怨,那你上战场时还有什么人能指挥你命令你?倘若人人如你,上令不从,那天风军又靠什么来争雄天下?”

    沐血:“假如上命有错,就可以抗命不遵,那么当初戚少就不必带伤上战场。”

    方虎:“假如上命难行,就可以阴奉阳违,那么浅哥儿当初就更不必挟持云家小姐,得罪衡长顺。”

    雷火:“假如上命永远是公平的,说出来的每一个承诺都是必须兑现的,那么浅少现在至少也应该是一纵之长,指挥万人大军,而不是在这里做一个小小营主!”

    浅水清:“可是上命就是上命。上命下来,我们就必须得听,必须得从。因为这是军纪!即使我曾经杀死衡长顺,擅闯南门关,我也永不会说出,只要上命有错,就可以抗命不遵这样的蠢话来。因为军无铁律,便永无战力!!!”

    方虎更是冷哼道:“浅哥儿当初做新兵时,是被戚少挑来的最看好的士兵。即便如此,他依然做一个新兵该做的一切事情。无论上司派他做什么杂役,他都毫无抱怨,而且都能做得非常好。就是因为这样,他才能获得大家的敬重。而你们呢?一帮新兵蛋子,只看到别人的辉煌,却看不到那背后( 天风 http://www.xlawen.com/kan/2685/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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