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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这样问？”
间川榭抬手松了松袖口的扣子，状作不经意地问。
“没有为什么，若是你不愿回答我，就当我从来没有问过你好了。”
莱撒伸手拦住一辆出租车，在原地站了半分钟，等待着间川榭的回答。
半晌。
“你不用把我和他混为一谈，我和他有各自坚持的事，只是我们都需要一个媒介而已。”间川榭沉声道，目送着莱撒上车离开，只留下他一个人站在原地。
“是吗，算了，我总有一天会知道的。”
莱撒也没有再追问，直接让的士司机将自己送回了屋子。
“蒂塔，来接我。”
间川榭拿出手机，一个电话拨了出去。
对面的蒂塔也是有些惊讶，但他还是从昨天穿的外套口袋里摸出了钥匙，下楼，开车朝着间川榭给的地址赶去。
半个小时后。
“现在去哪？”蒂塔侧头看了眼后视镜里的间川榭，问。
“去研究所，”间川榭看了眼时间，对着蒂塔道，“去看看雪莉现在研究的成果如何了。”
雪莉？
他似乎听过这个名字。
“aptx4869的负责人。”间川榭难得好心解释了一句。
不过，父亲曾在他有次出任务时提到过那位雪莉小姐的母亲，宫野艾莲娜，似乎这个实验也是由那位艾莲娜小姐所提出，并且与其丈夫推进了不少。
只不过，想到这里，他却是对雪莉产生了几分厌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