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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50 部分阅读

    ?

    “皇太子,我要告你私闯民宅。”

    想在气势上压到这个得天独厚的男人,裴娜几乎是吼出来了。

    焰骜低头俯视着眼前凶巴巴,敢冲着自己叫嚷的女人。

    狭长的眸子眯起,里面闪耀着一抹精光,他问:“叶惠心在哪里?”

    “你看错了,刚才那人不是叶惠心,南瓜不是说她失踪了吗?”

    “是的,是的。”李芬丽已经上气不接下气跑了上来。

    “惠心不在这儿,刚才是裴娜的一位表妹。”

    长眉斜飞入鬓,渐渐拧起,一把拔开两个女人,焰骜开始疯狂地在四合院里寻找起来,楼上没有,每一间房几乎都找遍了。

    他走出最后一间房,站在阳台上,本是想观望一下整座四合院所在的地理位置,他估计女人已经再次逃跑了。

    眼尾掠过一两抹人影,那人影好似在迅速地移动,往四合院外面而去。

    反应敏捷的男人疯了一般冲下了楼,裴娜与李芬丽却以同样的速度下去,一手急切地抓住了他的一支胳膊,阻此了他想要冲上前追逐的步伐。

    “喂,两个笨蛋,给我松手,要不然,我对你们不客气。”

    居然敢堵他焰太子的路。

    “皇太子,你就放过惠心吧,她不想见你,真的不想见你。”

    她只是想平平静静地生活,裴娜与李芬丽虽不能体验骨肉分离的痛苦,可是,她们都成年人了,也能够想象得到,十月怀胎,一朝分娩,就是骨肉分离的绝世惨痛,她们不想好友年纪轻轻就步上这样的痛苦的人生历程,所以,选择了帮她逃开这座城市,等孩子出生后,再把她迎回来。

    “凭什么不想见我?”焰骜绝对无法接受这样的说话。

    “孩子是我的,你们说,她凭什么不想见我?她凭什么带着我的孩子想这样悄无声息地离开?”

    叶惠心,死丫头,就是向上帝借了胆。

    焰骜的质问让两个女人哑口无言,找不到话来反驳他。

    一把甩开胡撑蛮缠的两个女人,焰骜冷妄地警向又想奔上来拉他的笨蛋女人。

    “李芬丽,我儿子要是不见了,你爸的公司就别想在这座城市存活下去,还有你,裴娜,你哥哥的公司刚刚注册,手续还没批齐全呢,怎么?想让他活不下去吗?”

    言下之意,你们不顾及家人的死活就尽管放马过来。

    焰骜的恐吓成功让两位姑娘望而却步。

    果真不太敢再追上来,然后,焰骜马不停蹄地向刚才两抹人影消失的地方追去。

    “怎么办?怎么办?”裴娜跺着脚,不停地冲着焰骜背影做鬼脸。

    “赶紧给惠心打电话。”

    不用裴娜提醒,李芬丽已经掏出手机,电话拔通了,但是,久久也没人接听,响了几声自动挂断了。

    芬丽不死心再拔,可都是同样的结果。

    然后,换裴娜拔打,仍然是同样的结果。

    裴娜摔打着手机,冲着李芬丽吼:“她不会再接我们的电话了,都是你,把焰骜引来了,她还敢接我们的电话吗?”

    李芬丽也很自责,双手合掌,闭上眼,嘴里念念有词:“惠心,希望你能逃离皇太子的魔掌。”

    “惠心,快跑呀,快跑呀。”

    裴娜抬头看向黑沉沉的天空,天空里有几颗稀疏星辰闪烁着,她真是替惠心着急啊。

    焰骜追出去的时候,叶惠心早带着母亲坐了一辆计程车,他开车追了好长一段路程,终于赶上了。

    心里不自禁长长的松了一口气。

    叶惠心缩躲在计程车的后厢里,她的母亲则坐在她身边。

    “叶惠心,你跟我停下来。”

    听到外面有男人在彻骨地怒吼,叶母皱了皱眉头,问:“女儿,外面好像有人在喊你。”

    “没有,妈,你听错了,司机,麻烦你再开快一点。”

    前面驾车的司机点了点头,路上车辆太多,灯光昏暗,所以,司机也开得小心冀冀。

    见客人要求快一些,司机只得抬脚踩了油门,可是,前面停靠着长长的车辆,据说前面有人在打架,仅只有几分钟就能引起一场交通堵塞,喇叭声,吆喝声,怒骂声,吵杂声,刹那间响成一片。

    计程车司机逼不得已只能踩了刹车。

    惠心回过头去,从后视窗望出去,感觉那辆嚣张车牌的黑色小轿车被甩出去老远,因为在她们的身后,有好多辆小轿车,摩托车,甚至还有一辆装载货物的大货车争先开过来。

    此时不走,更待何时,急切地付了车钱,她拉着母亲的手就下了车。

    她牵着母亲的手,疯了似地横穿过了马路,车辆都像是蚂蚁搬家,前进的十分缓慢。

    跑过了马路,见路面已经整个瘫焕,成功让她走离焰太子的视线。

    “惠心,是不是焰骜在追我们?”叶母虽然身体不行,可是,她脑子是正常,见女儿拉着自己跑了好几条大街,心中也开始生疑,只是刚才坐在车里,她并没有看到那匹藏獒。

    “嗯。”

    惠心含糊地应了一声,继续拉着母亲的手奔跑。

    “惠心,我……跑不……动了。”

    “妈,妈。”惠心怕母亲出事,停下脚步,四张望了望。

    然后,牵着母亲的手住进了一间酒店,可是,没想到焰太子神通广大,没一会儿就带着人马找来了。

    来的时候,母亲已经睡下了,惠心正在洗手间沐着浴。

    等她冲完澡出来,却看见一个高大的身形凝站在门边,手里拿着一把开门的钥匙,房门还未合上。

    天啊,这男人怎么进如此神速就追过来?

    惠心在心里嚎叫一声,瞥了一眼床上已经睡熟的母亲,她几个大步绕向前,不理焰骜铁青的脸色,拉着他的手就出了门。

    因为,她怕惊扰到了入睡的母亲。

    “还跑吗?”

    男人一把箍住了她的腰身,凶神恶煞地把她抵在了墙壁上。

    眼睛里闪烁着的精光如原野上一匹孤傲嗜血的狼。

    “你追我干嘛?”

    闻言,男人嘴角扯开了一朵迷人的笑靥。

    视线从她高耸的胸脯往下移,定落在了她平坦的腹部。

    “我追的可不是你,是我儿子。”

    “臭不要脸的,这不是你的孩子。”

    焰骜不怒反笑,笑得没心没肺:“叶惠心,这孩子是我的,跟我回去。”

    “不要。”她才不愿意回那座牢笼,对于她来说,焰氏就是一座牢笼。

    “喂,焰骜,真不是你的孩子。”这男人心中就只有孩子,把好这个当妈的摆于何地。

    “你有几个胆子,敢有几个男人?”

    笑话,他焰骜的女人,这人世间有几个男人敢碰。

    “也许是李南瓜的,也有可能是陆之毅,总之,不是你的。”

    见女人不见棺材不掉泪,口不择言地提到那两个该死的男人,焰骜倾刻间怒气腾腾,他冲着女人咆哮:“叶惠心,如果是陆之毅的,你觉得他在部队还有似锦的前程吗?”

    李南瓜更不用说,动一根手指头就能掐死他。

    “焰骜,你就是喜欢用这种强硬的手段,之毅是一个好人。”

    “在你心里,我是一个坏人,是吗?”

    惠心不敢迎视他咄咄逼人的眸光,别开脸,吞咽了一口口水。

    眼尾划过诡光,她不能就这样接受未知的命运。

    “回答我。”

    男人扳过她的脸,与她深情地对视。

    “在你心里,我是一个坏人吗?”

    得不到答案,他执着地再问。

    “是好是坏,你自己心里应该有数,焰骜,我不想与孩子分开,所以……”

    焰骜深深地凝望着她,幽黑的眼眸深处,全是浓得化不开的爱恋。

    半晌,薄唇开启,喃喃迸出:“我没说一定要让你与孩子分开。”

    “可是,你们焰家不是一直只要孩子的吗?而且,我们的协议里……”她签下的那纸协议里说得十分清楚,她们是银货两讫,她是活该,在世事不深,又在无路可走的情况下签下那纸契约,经历了失去孩子的痛苦,她不想再经历了。

    所以,她选择逃离了。

    “还有,安雪平不是怀了你的孩子吗?”她可不想与安雪平共处一室,然后,让安雪平的孩子欺负她的孩子。

    “假的。”

    这女人都不看新闻么?

    “假的?”

    听了焰骜的诉说,惠心没想到安雪平居然有这么大的胆子,为了进焰家居然假怀孕。

    “你……喜……欢她吗?”要有多大的勇气才能问出这句话。

    “当然,我喜欢的人是你。”

    焰骜捧起她俏丽的脸蛋儿,在她眉眼间轻吻。

    这一刻,惠心笑了,笑容灿烂而美丽,焰骜说,他喜欢自己,可是,他这种话,她又怎么敢相信。

    堂堂焰氏皇太子怎么可能喜欢她这种没权没势没长相的灰姑娘呢?

    足已能与她匹配的,不应该是家世背景与焰家旗鼓相当名门千金,或者是军门之女。

    而她叶惠心算什么?一个在校的大学生,一个连三餐都成问题,活在这个社会最低层的小老百姓。

    他之所以这样说,只不过是想把她骗回去,他们焰家只要她肚子里的孩子,仅此而已。

    “谢谢你喜欢我。”

    喜欢不等于爱,与爱还有太长的距离,她不能轻易为了这份飘渺的幸福,就放弃了自己原来所思考的人生,确定的方向。

    “你不相信我?”

    男人挑眉,手指按在了她圆润的下巴上,雪白粉嬾的肌肤一下子就陷下去了,虽然如此,但,力道并不轻,他的长指一直在她五官轮廓上游移,磨娑。

    “相信。”她不敢不信,只是。

    “跟我回去吧,我妈到处在找你,你逃不掉的。”

    长了翅膀也逃不掉。

    焰骜拉着她返回房间,想叫醒沉睡中的叶母,没想到,惠心一把就拽住了他的衣袖管。

    冲着他摇了摇头。

    “我妈刚睡下,她身体不好,就别叫醒她了。”

    “那怎么办?”

    “就在这儿住一夜,明天早晨,我跟着你回去。”

    焰骜沉吟片刻,觉得这女人也使不出什么阴谋来,因为,她现在可是他手上的鱼,随便他怎么宰。

    再说,叶母身体不好是事实,这样跟着她跑了这么远的路,也疲倦了,惠心的妈妈也是他的母亲,以后,他会与叶惠心好好孝顺这位经历了太多人世沧桑的妇人。

    焰骜拉着她走向了前台,多订了一间房,并拿了房卡,还好,隔壁那间房暂时没人居住。

    惠心要返回与母亲的那间房,焰骜却挡在她前面不让她进去。

    惠心低下了头,贝齿咬住了下唇,唇上的血色迅速散开,整个人看起来更加苍白。

    “焰骜……我。”

    “今晚跟我睡。”

    这死男人都不能说储蓄一点吗?

    惠心忍住了骂他冲动,坚决地摇了摇头:“不行,我得陪妈妈。”

    “你妈都出院了,没事了,再说,我们就在她隔壁,有一点动静都会知道。”

    “不行,绝对不行。”

    惠心是一个人品端正的好姑娘,这样子与焰骜住在一起,她觉得自己都堕落了,再说,母亲就在隔壁,她没办法做到心无介蒂。

    “你到底在犹豫什么?我们都有孩子了。”

    他们都有孩子了睡在一起不是天经地义的事儿吗?

    “焰骜,我现在怀着孩子……”惠心以孩子当借口,是铁了心不给他住一起。

    “我不会碰你,只想你呆在我身边,我发誓。”

    皇太子自从出生那天开始,性子就很倔,只要是他认准的事儿,有时候,十匹马都拉不回头。

    男人再三发誓说不会碰她一根手指头。

    见女人仍然无动于衷,一名身着旗袍的女服务员从她们身边经过,他故意压下了头,覆盖住她软嫩丝滑的唇瓣。

    “如果不同意,我就在这儿行使老公的权利。”

    如果她不介意,他也不会去刻意在意。

    话音刚落,惹来了女服务员频频回头,眼睛里充满了惊恐,步伐仓促着离开,好似深怕遇到她们在这儿做那档子事。

    余光瞥到女服务员踉跄而去的身影,惠心的脸红得似一汪鸡血,这厮就是大色痞,坏蛋一枚。

    “你……才不是……呢。”

    “什么不是啊?”男人好心情地逗弄着她,大手一伸,轻松抱起了女人,用卡开了房门,当两具身体挤进去之后,又反脚交门踢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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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37章 狡猾的皇太子妃!

    “什么不是啊?”男人好心情地逗弄着她,大手一伸,轻松抱起了女人,用卡开了房门,当两具身体挤进去之后,又反脚交门踢上……

    他把她抵在了硬硬的墙壁上,俯下头,她以为他要吻自己,索性本能地闭上了双眼。

    等了片刻,鼻冀间缭绕着他身淡淡的薄荷清香,却久久等不来他的吻。

    惠心睁开眼,对上了他清澈深邃的眼睛,还有一股子灼热,波光水横,视线从他的刚硬的轮廓压下,定落在那两片薄薄的唇瓣上,那唇棱角分明,这双火热的唇曾带着神奇的力量,吻过了她身上的每一寸肌肤,霸道蛮横地在她身上烙下过印记,自然,她想起那个迷乱的夜晚,虽然,是受他强迫,可是,她心里十分明白,在最后的时刻,她是享受那样感觉。

    明明是一个军人,皮肤却并不黝黑,古铜色肌肤,漂亮的轮廓,让她的心儿跳如雷鼓。

    这个男人是夺了她初有的人,也是与她曾签下一纸契约的男人。

    现在,他又是她肚子里孩子的父亲,她对他的感情是复杂的,明知道与他的关系是不对的,一纸契约关系。

    如果他是金尊玉贵天上的云,那么,她就是地上卑微的泥,空气里一粒尘埃,他是她仰望的,遥不可及的梦。

    即便是怀着他的孩子,她也觉得自己不可能做他的妻子,焰氏权贵滔天的少奶奶,焰氏唯一的少夫人。

    这是京都多少女人争得头破血流也要攀上的高枝儿。

    “你说。”长指在她唇瓣上拔弄,描绘着那美丽逼伯唇线。

    “我该怎么罚你?”你居然敢带走我的孩子,小妞,真是胆子够肥的。

    在没见到的时候,他怒气冲天就在想,抓到她,一定会打得她屁股肿疼开花,可是,在见到她的时候,莫名地,他就舍不得了。

    “焰骜,如果孩子不是你的,你能原谅我吗?”

    惠心试着用这个理由搪塞他。

    “不是我的?”男人低低地笑开,脸贴在她的劲窝处,让她的身体随着他的身体而抖颤。

    “如果他不是我的,你就只能与他去死。”

    而且,他还会把那个奸夫找出来,整死他,还会把他祖先从坟里挖出来鞭尸。

    多凶狠可怕的焰氏皇太子啊。

    果然,惠心脸上漫过一抹云淡风清的笑花,果然,是一个霸道无理,大男人主义思想极重的皇太子啊。

    其实,也不怨他,他生长在温柔的富贵之乡,焰君煌与米飞儿的地位权贵显赫,而且,她们又只有他一个儿子,不知道比那些纨绔的富家子弟强了多少倍,至少,他不花心滥情,在事业上也兢兢业业,曾为军区立下很多战功,虽然没焰君煌名气响,那是因为,焰君煌的确是一个太优秀,太能力绰越的男人,再说,他才二十岁,以后,事业能不能比老子,这是谁都不敢下定论的事情。

    “你……放了我吧。”

    她与他是不可能的事情,她想到一个无人认识的地方,把孩子生下来,与母亲,孩子过着安定而平静的生活。

    其实,叶惠心是不想嫁入富贵之有的,不管是高门,红门,还是豪门,一入豪门深入海,这样的道理,她不是不懂。

    她只是过一些平凡的生活。

    “你觉得可能么?”他丢给她一记白眼。

    拇指在她的脸颊上游移,眼睛变得深邃,如天边闪烁的星辰。

    很多时候,她都看不透他,不知道他到底是怎么想的?

    不过,据她们以前相处的几个月了解,他心里应该深藏着一个女人,那个女人叫妞妞吧。

    妞妞,一听就是青梅竹马,与他一起长大的同龄女孩子。

    她怎么能够给人家比呢?

    叶惠心,她只是一个平凡的女孩子,她知道自己有几斤几两,她输不起,她只想过一段平凡的人生。

    此生足也。

    “在想什么?”

    因为刚洗完澡,笔直的乌黑发丝从中间分了一条路子,披散在她肩头两侧,露出了光洁饱满的额头,水盈盈的瞳眸,波光鳞鳞,水波流转,远山黛眉,整个人灵气逼人,的确是一个美人胚子,也是,如果不是有几分的美丽,母亲又怎么会找她为焰家代孕,这样的女人,干净,美丽,大方,亭亭玉立,最重要的是她品性端庄,人品可贵,想其它女人,像安雪平那样的,如果怀上了他的孩子,早就争着想进焰家大门了,然而,她就是有这份儿与众不同了,怀上了,却拼命想与他撇清关系,此时,在焰骜的眼中,叶惠心漂亮极了,没人可以比拟她的美。

    其实,焰骜也很烦躁,他不在道自己是怎么了,叶惠心与他在一起的那段时间,他很讨厌看到她,可是,后来,因为孩子流了产,她走了,他就感觉自己整个人都不对劲了,到底哪里不对劲,他说不出来,总之,叶惠心走后,他就很少回家了。

    总觉得,即便是父母在家,也觉得那不是自己的家,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要这种奇怪的想法。

    也许,正是她这份儿与众不同吸引了他吧,再说,他怎么知道叶惠心是不是故意这样吸引他的注意力。

    “你明知道我妈和我在乎这个孩子,所以,你才逃的,是吧?”

    话峰的陡然转变以及面孔上瞬间覆上的阴霾,让叶惠心丈二和尚摸不着脑袋。

    “是,我是这样想的,我知道你生了病,好不容易有这个孩子,所以,我就逃了,我知道你们焰家在京都之地想找一个人,是一件非常容易的事情,我就等着你来找我,带我回那个牢笼,然后,被你们囚禁十个月,生下孩子,再被你们赶出那座宅子,我就是这样的坏女人。”

    听出她语气里的气愤,焰骜脸上的冰块一点点地融化。

    “好了,别给我堵气了,我也不过是说说而已,你要是那样的女人,今天,我也不会追来了。”

    “去。”

    “干什么?”

    “洗澡啊。”末了,还补一句:“我最不喜欢脏兮兮的女人,以前小花挨我睡的时候,我都要把它洗得干干净净的。”

    他有洁癖啊,从小就有,这毛病不是一天两天了。

    挨小花睡?妞妞?这男人原来是一个花花公子,亏刚才她还在想,他不是一个风*流的男人,没想到,这会儿就现形了,而且,他曾经要过安雪平的身子。

    这男人都这么脏了,居然还嫌弃她脏,再说,她都洗过了,他凭什么还嫌她脏。

    “不洗,你如果觉得我脏,让我回隔壁挨我妈睡。”

    “不行。”门儿都没有了,好不容易把她找回来了,他可不愿意挨着冰冷冷枕头,面对一室冷气。

    抓住了她的手臂,用高大的身形挡住在她的前面,成功堵去了她的去路。

    “叶惠心,你真倔,就不能让我省一点儿心嘛。”

    “你不洗算了,那我去洗,听好了,你要是敢走,如果被我抓回来,我一定会让你与你母亲没活路,我焰骜说到做到,你知道我手段的。”

    哼,量她不敢就这样离开。

    焰骜走进了浴室清洗自己身体去了,叶惠心忤在了门边,双脚在止不住的颤抖,她很想开门去叫醒隔壁的母亲,但是,说不定她们刚逃走,还没到海关就被捉回来了。

    而且,人的忍耐都是有限制的,从刚才焰骜的态度看来,他想要她肚子里的孩子是势在必得。

    “哗啦啦”的水声充斥在耳朵边,惠心的心在天人交战,如果这个时候不走,以后她都休想走得成。

    玉手抚上自己仍旧还平的肚子。

    “宝宝,妈妈不想离开你,怎么办?”

    蓦地,水波荡漾的秋眸掠过一缕晶亮的光芒,就在倾刻间,脑子里做出一个澄明的决定。

    对,就这样办。

    转身像兔子一样溜走了,仅止两分钟,她就从楼下返回来,手里多了半枚药丸,脑子里回旋着刚才药店医生的话。

    “这种药药性强,只能吃半粒。”

    “能不能多卖我一点,多多付几倍的钱都可以。”

    “不行,药品监督管理这块儿看得很紧,如果出了问题,要追究我们责任的,放心好了,就算你失眠再严重,只要半粒,保证你晚上睡眠品质极佳。”

    “好吧,谢谢医生了。”

    惠心拍了拍心口,吓了她一大跳,还以焰骜洗完出来了,没想到,空气正回荡着水声,那是一个有洁僻的男人,洗完应该不会这么快,可是,她刚才几乎是冲下楼的,回来也是用跑的,弄得满身都是臭汗。

    从酒柜里找出一只杯子,再倒了一杯红酒,半粒药丢下红酒杯里,再用纤细的玉手摇了摇。

    然后,她就坐在床上拿了一本杂志翻看,是服务员放在房间里为客人解闷儿用的。

    浴室的门‘哐当’一声就响了,接着,冷峻健壮的身形走出来,身后是一片云雾弥漫。

    腰上围了一条白色的浴巾,六块腹肌清晰可见,一根一根肋骨像是经过艺术家雕刻,即迷人也冷硬。

    用一张米白色的干毛巾擦着湿漉漉的头发。

    也许是由于全身毛细血管都张开的缘故,整张脸孔都胀红了,看起来自是另一番迷人的景象。

    叶惠心瞟了他一眼,赶紧把眸光移开,不敢看他太多。

    “我还以为你跑了?”

    光脚踩在软绵绵的红地毯上,他向她走了过来,语气亲昵地笑语。

    其实,他刚才不过是恐吓罢了,跑了一整天,他又不能不洗澡,他这人不洗澡睡不着觉,又认床。

    所以,才会那样吓唬她,他其实没把握这女人会听话,毕竟,她已经忤逆了他很多次了。

    “不敢啊,你不是说要让我在这座城市无法立足么?呵呵。”

    惠心冲着他傻笑了两声,丢开手中的杂志,飞快溜进了浴室,在浴室的门口,踩到了水渍,差一点儿就滑倒了,幸好,她动作麻利,脑子反应也快,伸手抠住了门框,才免于摔倒的危险。

    在门‘哐当’一声合上的时候,焰骜气急败坏地部过来,拍着门板。

    “叶惠心,你给我听着,再这样跑,我就弄死你。”

    这死女人,满地都是水渍,她怀着孩子,居然敢那样跑,万一摔倒了,他焰骜的儿子就没有了。

    别人怀孕都小心冀冀的,深怕有一个闪失,她到好,像一只兔子一样,毛毛躁躁不说,还把他当成了森林里的老虎。

    想到这个,焰骜就恨得牙痒痒。

    这女人搞什么飞机,焰骜抬腕看了一下表,都进去一个多小时了,水声还在哗啦啦地响着。

    他有洁僻都只洗了四十分钟,这女人到好,洗了一个多小时了还没洗干净。

    都等得他有些困了。

    “喂,叶惠心,你好没?”

    已经是第三次跑到门口去催促了。

    “你困了就先睡吧。”

    温柔的嗓音伴随着啦啦的水声,不是很清晰,但是,他还是听明白了,这女人压根是躲着他吧。

    哇靠,真把他当成洪水猛兽了,有这以夸张吗?为了躲他,居然把自己关在浴室里洗了个多小时。

    他才不要先睡,他一定得等着她。

    叶惠心,咱俩就熬着吧,看你能在里面呆多久。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焰骜很不耐烦地把一本杂志全都翻完了,终于听到了开门声。

    终于出来了,焰骜喜出望外,扬首,晶亮的眸子在看到她的身形时,陡地就黯淡了下去。

    “叶惠心,脏衣服也穿?”

    “我……衣服在隔壁,要不,我过去拿。”

    “不用了。”焰骜丢开了手上的书,向她走了过来,一步一步把她逼到了角落。

    像一只危险的猎豹盯上了自己所喜欢的猎物,逼得猎物无路可逃。

    单手撑在了墙壁上,视线灼灼地看着她,头颅一寸寸地压下,唇只离她几许的距离,惠心吓得赶紧别开脸,让他滚烫的唇瓣只能刷过她脸上灼热的肌肤。

    “我的衣服很脏,我……”

    她还没有说完,他的唇攫住了她樱花的唇瓣,也许是由于在水里泡了太久,满脸的潮红,如撇了醉人的胆胭脂,浑身的肌肤透着迷幻的粉嫩,白里透着红,比三月的桃花开得正鲜。

    正值风华正茂的年纪,血气方刚,有几个男人能抵抗得了这等魅力与尤物。

    舌尖吞噬着她口腔里的每一寸肌理。

    锦长的吻冗长而令人窒息,他的吻并不温柔,可以说算得上霸道与凶悍,因为,他天生就是一个得天独厚的公子,含着金汤匙出生,金玉良贵,所以,霸道,凶狠,掠夺是他男儿本色。

    他从来不知道温柔为何物,他只知道自己不想放开这个女人,他要她生为他生下这个孩子,他会对她,好一辈子。

    一辈子有多远?

    他怎么会想到一辈子的。

    惠心的身体不断地抖颤,如秋风中飘零的落叶,就如她卑微的命运。

    她感觉自己的唇瓣肿了,因为,很疼,就在她脑子里一片空白之时,感觉有一只大掌揪住了自己衣领的一角。

    ‘兹嘶’一声,是布帛破裂的声音,很动听,却也让她惊若寒蝉。

    脑子里警玲大作。

    “不。”她用尽全身的力气推了他一把,而他的身体动也不动,就站在她的面前,俯下头,用着一双晶亮的犹如原野上孤傲狼的阴森眸子望着她。

    里头有两簇熊熊的火焰在燃烧。

    “你把我衣服撕破了,我没得穿了。”

    惠心又惊又怕,说实话,她害怕这样的焰骜,她不过才二十岁,上一次,就是有孩子的那一次,她感觉他虽喝了酒,可是,没这次这样狂霸,蛮横。

    她与他没经过几番云雨,满脸红潮,眸子流转的欲望之光,这样的焰敖之于她是陌生的。

    “我让人给你买两套过来,没事。”

    见她怕自己,焰骜尽量把声音放柔,然后,拥住了她的双肩,一把将她揽入怀。

    然而,惠心没有看到的是,在抱住她的刹那,男人眼眸里划过狐狸一般狡猾的光芒。

    叶惠心,没了衣服,我看你怎么跑?

    嘿嘿,真是一对腹黑的男女,大家都各怀鬼胎。

    “孩子才两个月,不能……”

    “我知道。”果然是在迟疑这个。

    “放心,我不会碰你的,你只要乖乖呆在我身边就好。”

    “好。”惠心走到了柜台边,端起了先前倒好的一杯红酒。

    摇了摇,晶液的酒浆在灯光下散发着诱人的光泽。

    “喂,你那儿能喝酒啊?”

    焰骜见状,动作飞快地奔过来,一把夺走了女人指尖的红酒杯。

    “不,我口渴,只喝一点点,没关系的。”

    瞧,多在乎孩子啊,没怀孩子的时候,可是看都懒得看她一眼。

    “不行。”焰骜气乎乎地冲着她嚷。

    “我口渴,我想喝水。”惠心顺竿上爬,撒起了娇。

    “我去给我买。”

    焰骜捞起衣服穿上,他是没穿前一天衣服的,可是,没办法,他儿子要喝水啊,他只得将脏衣服又捡起来穿上身。

    忍住心中的不适感,拿了门卡就出了门。

    大约十来分钟,去而复返,手中多了几瓶矿泉水。

    “只能喝这个,喝吧。”细心体贴地给她打开了瓶盖,递到了她的跟前。

    惠心感觉这是焰氏皇太子最温柔体贴的时候。

    接过瓶子仰头咕咚咕咚喝了个大半,真是口渴死了,演得多逼真啊。

    “喂,睡了。”

    皇太子拥住了女人滚落到了宽大橘色床铺上。

    “离我那么远做什么?”他又不是虐待狂,居然上床就滚到了床的最外边,等会儿滚落下床,摔着他儿子怎么办嘛?

    大手一捞,将她撩人的身姿揽进了怀。

    手掌摸索到了衣角边缘,奋力一扯,哇靠,她衣服又破了。

    “啊,怎么又扯到了?哎呀,惠心,我不是故意的。”

    皇太子道歉的声音在空气里响起,惠心看着自己身上的破衣服,有些欲哭无泪,在心里,把焰氏十八代祖宗都问了一个遍。

    瞟了一眼柜台上摆放的那杯红酒,乌黑的眼珠子骨碌碌地转动。

    嘿嘿,不还你一击,还当我是软柿子。

    恰在这时,一道闪电从窗外划过,紧接着,一道响雷从遥远的天边滚过来,吓得她伸手紧紧地抱住了他。

    嘴里直嚷着怕。

    女生不都是怕闪电的么?

    焰骜也不知是计,拍着她的脊背,迷人的声线安慰:“别怕,有我在呢。”

    好像在说:有我在,你什么都不用怕。因为,我会为你撑起一片纯净的天空。

    只是,她的怀抱越来越紧,勒得他几乎快喘不过气来,再说,他也是一个正常的男人,这样子是在诱人犯罪啊。

    身体越来越滚烫,不管了,管不了,下颌浅浅压下,嘴贴在她的耳窝处,温柔迷人的声线幽幽道:“惠心,这是你自找的。”

    以前他不明白为什么有那么的男人管不住自己的欲望,现在他才知晓,身体里似乎有万马奔腾,有千万马在撕杀,在天人交战,不发泄出来,会内出血而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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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38章 皇太子出糗!(高潮搞笑!)

    凝望着他幽深眼眸里欲望之光,叶惠心无声地笑了。

    伸手从柜台上端起酒杯,仰头将酒浆饮下,出奇不意地捧住了焰骜的脑袋,嘴里的玉琼露浆溢出,一滴不剩流进了皇太子的嘴里。

    没想到这女人如此调皮,焰骜想推开她,可是,她捧得很紧,根本不给他反击的机会。

    少顷,呼吸不顺,酒浆从喉咙处流入,弄得他咳嗽不止,脸部都潮红了。

    “喂,叶惠心,你胆儿不小。”

    顺了呼吸,焰骜不怒反笑,笑得有些暖昧,长指邪恶地挑起了她的下颌骨。

    灯光下,女人嘴角沾染的一滴酒浆泛着透明的光泽,俯下头,舌尖舔去了那滴晶莹的水珠,画面变得极其地暖昧。

    惠心一下子就红了一个通透,看起来像一只诱人的小白兔。

    一把揽她入怀,一个翻转,她刚躺到床上,虎躯就压了下来。

    食指点着她的红唇,用着吊儿郎当的语气道:“小妞儿,真不乖,该打屁股了。”

    说着,凌厉的一巴掌就拍到了她的臀部上。

    然后,他的头就窝在了她的肩胛骨上,吻渐渐从她弧度漂亮的胛骨上滑了下去。

    “不……不……孩子……”她吐气如兰,媚眼如丝,青丝缭绕。

    世间有几个男人能招架得住。

    “我会很轻的。”

    这话是贴在她耳朵边讲的,一股子暖流,从肌肤处慢慢汇聚到了心田。

    无法抗拒,惠心嘤咛一声,哼哼即即,头发散下来,落到了雪白的枕褥间,黑与白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好了副美人身姿撩人图。

    在鼻血未喷出之前,喉结滚动,吞下喉间滚烫的汁液,再次攫住她的微张的唇瓣,一场掠夺之战就此展开。

    ……

    ……

    不知道了过多久,一室渐归于平静。

    焰骜的吻落至了她光洁的额头上,密密麻麻,沿着她挺直的鼻梁下滑,一直至她樱红的唇瓣。

    彼此呼吸几可交闻。

    “别……”

    这男人都多少次了,难道不怕伤到孩子。

    惠心在心里暗骂,这药性咋还不发作啊,精力真是旺盛的过人。

    “焰骜,你喜欢男孩还是女孩啊?”

    “能不能别连名带姓地叫。”他们都这种亲密关系了,她还连名带姓地叫,他心里很不爽。

    “那叫什么?”真是奇了怪了,她不是一直都这么称呼他的么。

    “骜。”

    “骜?”叶惠心哈哈大笑出声,笑得花枝儿乱颤。

    “怎么了?有什么好笑的?”长指叩在了她的脑袋上。

    “这个字让我想到了西藏的藏獒啊,喂,你说,你爸妈当初为什么要给你取这样的一个名?”

    焰骜给了她一记白眼,冷哼一声:“我这獒是兽中之王,比你那惠心可好听多了,叶惠心这名土的掉渣。”

    “你才土得掉渣。”

    这男人居然敢嫌弃她,不想活了。

    女人都是给几分颜色就开染房,果然不能太宠。

    记得刚见面时,她连正眼都不敢瞧自己,现在,居然敢给顶撞他了。

    不过,比起以前凡事都唯唯诺( 焰少爱妻成狂 http://www.xlawen.com/kan/1375/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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