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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子，你真是打算跟我过不去了？”
“还是你属老鼠，我都成这样了，你闻着味都能嗅出来？”
宿舍前台，老婆婆声音沙哑，恼恨的同时又有透着无奈。
她抬起一只手，住在自己的脸部边沿，抬手一撕，一张皱巴巴的死人皮就被撕扯了下来。
鬼老太的脸部当即变回鬼老头的面目，奇特的是，就连那臃肿的身材，都肉眼可见地干瘪下来。
“大爷，倒也不是我灵敏，而是你太明显了，抽烟这一口估计对你来说比命重要吧？”
林予笑了一下，鬼老头瞥了一眼角落里的烟筒，抽水烟的桶子里还有带着丁点火苗的烟丝。
它无奈地叹息一声。
“你已经在跟院长斗，我要再帮你，就等于断自己后路。”
“你第一次帮我，就已经相当于断了自己的后路。”林予诚恳地说道。
“当然我也不是要白嫖，你帮我一个忙，我帮你做一件事。”
“大爷你晚上不是闲着无聊么，继续你喜欢的赌注游戏如何？”
林予坦然以对，与其拐弯抹角，不如直接点，免得遭人嫌。
鬼老头靠在藤椅上，看似闭目养神。
但很快就开口：“什么忙都帮？”
林予心想这鬼老头就是有颗好赌的心，只要拿捏住了，事情就好办了：“你尽管开口，当然游戏赌注讲究平衡，过于离谱的，就爱莫能助了。”
鬼老头手中不知何时多了一叠黑色卡片，它随意翻动，然后抽出一张，放在桌子上。
“好，老头子我就不信邪，次次都输你。”
“今晚上住宿的那些小子，没一个经得起考验，就你有点意思。”
“翻卡片吧。”
林予拿起卡片，上面显示一个抽象的“j”字母。
转动卡片，显示鬼老头面前：“这是什么意思？”
“这是你要帮我的忙。”
鬼老头习惯性地拿过烟筒，一边抽烟，一边说道：“楼上，有一只鬼一直在抢我生意，将我管理的宿舍弄的鸡犬不宁，我的住客们作息都没法规律。”
“住客作息不规律……”
林予一脸看待新鲜事物地看待鬼老头，表情仿佛在说：“这真的是你的台词么？”
“你这是什么眼神？”
“只是让住宿在我管理的楼内的住客，睡的安稳一些，这是我的职责，也在合理之中不是正常么？”鬼老头感觉林予的眼神有点侮辱它的意思。
“没，非常合理。”
林予摇摇头：“这个“不速之客”，有什么特点？”
“它喜欢摘人脑袋。”
“很灵活。”鬼老头给了给了两个特点。
“你把它抓住了，我亦能给你一个提示。”
“摘人脑袋？”听到这个提示时，林予愣了一下。
这该不会就是之前那只摘头鬼吧？
不在院里游动，反而进入宿舍楼找大业绩来了。
“还喜欢哼童谣？”林予试着问了一句。
“它的声音很多，经常见声音，无法分辨。”
“鬼老头我若不是到了点数没法上楼，那东西闯进我的地盘，我早把它收拾了。”鬼老头拿着蒲扇，淡淡说道。
林予点点头，站起身说道：“明白，这事就交给我办吧，不劳烦大爷走一趟了。”
鬼老头倒是悠哉，靠在椅背上，不咸不淡地说道：“能不能行啊，可别给那摘头鬼摘了自己的脑袋。”
“天亮打扫，我要是扫到了你的脑袋，这可就尴尬了！”
林予笑笑，没说什么，开始朝楼上走去。
“不要闹太大动静，要是吵到住客休息，我就一事办一事了。”
在林予背影消失时，后面鬼老头又添了一句。
见林予消失了，鬼老头默默打开电脑上的各个楼层角度的分频监控，又拿起收音机在一旁播放戏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