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章 漫漫作诗路 (第2/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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赦老爹听了很是开心,笑着说道:
“行了,你小小人儿的,能惦记着这事儿,老爷我就很高兴了,再者说了,你身上哪一件不是老子给的,还用你给我准备生辰礼!快别在这臊我了!”
于是沈陌轩就出来了,不过他对赦老爹生辰礼这件事是真上心了,看来作诗的事儿需要放放了,等他腾出功夫来,再来琢磨。
正在回自己小院儿的路上,他想起来,迎春刚到东院儿,不一定能知道赦老爹的生辰,还是去告知一下,顺便商量一下生辰礼的事情。
这回他到了迎春的小院,没有了之前咋咋呼呼的小丫头,绣橘也没有再拦着他,他顺利的到了小厅,迎春正在摩挲棋子,看到他进来,还有些蹙眉问道:
“怎如此快就回来了?可是得了新的诗了?”
沈陌轩知机的说道:
“暂且将作诗的事体放上一放才好,老爷刚才问我是否想去看端午的龙舟戏,我没想去就拒了,但是端午过后,老爷就要生辰了,姐姐可知道?我想着过来找姐姐商讨一下老爷的生辰礼。”
迎春松口气的说道:
“老爷的生辰我是知道的,往年是我不孝,竟从未给老爷太太操持过生辰礼,今年定要为老爷用心准备一番,对了,琮儿你也是五月落生是吧!你可有想要的?除了诗词歌赋那一类”
怎么迎春对他作诗的成见这么大?现在提都不让提,不会让他磨得有了心理阴影了吧?算了,他怎么能跟一个小姑娘计较呢?于是回话道:
“姐姐,可别臊我了,咱们小小人儿的过啥生儿?咱们还是议议老爷的生辰礼吧!”
迎春思索的回道:
“我记得老爷封爵时圣人赏了好多名贵的料子,其中就有一匹暗纹深紫贡缎,我在太太那里看到过,我去求了来,这马上夏日了,给老爷用这个做夏衫,再用海云冰蚕绸子做内衬,肯定凉爽许多,对哦!还有鞋履琮儿你觉得如何?”
失策!失策!他咋忘了古代的小姑娘每每送礼物大多都会选针线,跟她能商量个啥?人家一切礼物都能用‘亲手’做的针线解决,他呢?他也真是昏了头了!
他兴趣缺缺的告别迎春,回到自己的小院儿,没有理奶娘刘嫂子的一窜问询,只悻悻的瘫倒在床,脑海中思量着赦老爹的兴趣爱好,可是想了半天,也只发现赦老爹除了酒色和古扇,还真没发现别的,对了!酒!!!
色字头上一把刀,他现在既没能力,也没想法给赦老爹搜罗美人,扇子都太贵了,他并不想让自己的小金库瘪下去,再有就是他的鉴赏能力属实一般,别再被骗了,那就只有在酒上做文章了。
现在的酒大体分为两种,浊酒和清酒,浊酒就是经过粮食酿造以后,为了节省成本,并没有经过精细过滤的酒,酒精浓度也很低,颜色呈黄色,伴有可见的颗粒物,一般是普通老百姓喝的,他见院子里的婆子们喝过的,就是这种酒,价格并不昂贵,一吊钱能买一大坛子;而清酒的制作工艺比浊酒就要精细好多,用的也是精细的粮食酿造,过滤也更加严谨,颜色已经与后世的白酒很相近了,只是酒的浓度最多在二十多度,这说明,现在的人并没有掌握提纯的工艺,可他前段时间为了提取花露和精油,做出来一整套的提纯工具,虽然简陋了些,但是可以用就行了,他要求不那么高。
想到就要做到,让于管事从酒窖中取出赦老爹珍藏的桃花酿,于管事很是不情愿,犹犹豫豫就是不给开门,他只好说,他只要五年左右的就好,不要上了年份的,他还承诺他自己肯定不喝,就这样,于管事才让人给抬出了五坛,放置到厨房后,让厨下的婆子们帮着提纯,这下子,整个厨房上空都弥漫着一股子桃花酿的酒香,把这些婆子给乐的,鼻子直抽动,争着抢着来给沈陌轩干活,虽然不能喝进嘴里,闻闻也是好的啊!
不过沈陌轩只待了一刻钟就跑了,他这身子没有沾过酒,闻着都有点晕乎,他还是别逞能了,赦老爹的生辰礼有了眉目了,他又开始琢磨他的诗,现在迎春是肯定没空搭理他了,他要不要找个借口去见见林黛玉啊?
仔细斟酌以后,他还是觉得需要问个明白,于是就跟大太太说,想去看看大脸宝是否痊愈了,大太太听了也没在意,直接就允了。
于是他只带了春燕,溜溜达达的到了荣庆堂,本来想给老太太先请安的,结果鸳鸯出来跟他说,老太太歇下了,这就是不想见的意思呗!所以他直接到了大脸宝的房间,大脸宝的伤应该是早就好了才是,却还是躺在床上不起,应该是躲着不想去上学吧!
一帮子小丫头,拿了竹子做的蝲蝲蛄在给大脸宝逗趣儿,看到他进来,纷纷过来行礼,他走到大脸宝的床前,状似关心的问道:
“二哥哥的伤可好些了?因担忧着二哥哥的伤,琮弟是夜不能寐,食不下咽啊!只盼望二哥哥身体早日康复才好。”
大脸宝也很是感动道:
“谢琮弟挂念,我的伤早快好了!”
寒暄了没有一刻钟,他就找借口拜访隔壁的林黛玉。
到了林黛玉房里,不知道她又感伤啥了,正在默默垂泪,紫鹃在一边各种的哄,看到他进来倒是收了眼泪,问道:
“琮哥儿过来寻我,可是有事?”
沈陌轩想着来一次不易,横了下心说道:
“见过林姐姐,听闻林姐姐家学渊源,最近我正在学作诗,只是不得其法,想来请教一下林姐姐。”
他还想着,林黛玉怎么也能指点一二,不成想,人家直接回绝的说道:
“琮哥儿你素有聪慧之名,怎想着请教我来,没得我就这样轻狂!”
这给沈陌轩郁闷的,要不是书中写的你百般灵巧,作诗上颇有才干,我又不是闲的,专程过来一趟请教,没再继续呆着自讨无趣,就告辞回了东院。
看来他的作诗路还有的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