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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一的安慰就是，他拿着将军的尚方宝剑，指挥鸠山等人，心情舒爽了很多。
“老爷，您回来了。”仆人李妈迎了上来，接过了张大炮的土黄军大衣，“晚饭做好了，我给您端上来？”
“不了，李妈！”张大炮舒展了臂膀，朝楼上走去，“我先休息一会。”
张大炮径直走进书房，点亮了台灯，关起了房门。
白天顾少明的笑容，依旧在他脑海里浮现。
他狂笑时候，说出那句奇怪的语言，让张大炮听得有些不对劲。
闭上眼睛，他启动了技能：高级外语术，并将那句话翻译了起来。
张大炮顿时懵了：这不是俄语吗？
那句话的意思是：同志们，我和你们一起走！
张大炮恍然大悟，怪不得有的被捕的同志，听到顾少明的话后，竟然微笑了起来。
原来，顾少明早就准备和被俘同志一起壮烈牺牲了。
假如顾少明叛变了，那为什么要说这句俄语？
说俄语，他是不想让川本猜出自己的行为，一定另有隐情！
“同志们，记住这枪声！”
此时，顾少明牺牲前，大声说的那句话，又敲打着张大炮的心。
全程目睹了顾少明执行枪决，张大炮心中默念着，一共十六枪。
如果顾少明没有叛变，那枪声一定饱含着特殊意义。
作为一名经验丰富的特工，顾少明偏偏对枪声反复强调。
是枪声的次数，还是……
回想起来，那枪声的频率，让他觉得似曾相识。
比如，顾少明有时连续开两枪，有时只一枪。
但是枪声间隔，细听之下，存在着规律。
猛然间，张大炮身体仿佛被子弹击中，像片叶子一般向前一倾，眼神呆滞。
那枪声，竟然是……
张大炮痛苦地摇了摇头，脑子里想响起了熟悉又敏感的声音。
嘀嗒，嘀嗒，嘀嗒……
那竟是所有特工最熟悉的频率——摩斯密码。
张大炮瞬间背脊出了一阵猛汗，难道是？难道是？
自己自诩演技高超，难道顾少明才是真正的演技派？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