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代天组织十名首领，算是千年来，深层次世界最强大之人！
他们的实力，手段，底蕴，都可以称作前无古人后无来者。bigétν
如果非要打个比喻的话，那么这十人，就是天！
笼罩在众人头顶之上的天空。
而李成这个问题，则是非常有意思。
其意思是，在他们十人之上，还有没有比他们更加厉害。
当然这个问题也意义重大，如果说有，那就证明。
人外有人，天外有天，除了十名首领，还有更犀利的人。
如果没有，也证明一件事，那就是这十名首领对于他们自己的力量有非常深刻的认知。
这同样代表很深的意味。
当然这个问题的答案，对于李成来说，并不是那么重要。
因为李成自己已经知道答案。
这个世界是广阔无垠，无穷无尽的。
没有人可以在巅峰之上。
因为在巅峰之上，还有另一个巅峰。
永远没有人是最厉害的。
无论是谁，都可以一直进步。
哪怕是肉体到了极限，可心灵，却没有极限的。
但李成之所以问出这个问题，则是想看看这十名首领的看法。
毕竟，李成才来到这个世界几年？
才了解这个世界多久？
或许，若是比起对这个世界的了解，连这些首领的百分之一都不如。
在李成看来，他只不过是运气好一点，意志坚定一点，心灵坚强一点罢了。
“在这个世界之上，有没有比我们更强之人？”代号天显然也没想到李成竟然会问出这个问题，竟然真的思考起来。
他们十人对视一眼，目光闪烁，仿佛不知道怎么回答。
若是有，那他们已经算是最强，千百年来，都无人敢挑战。
若是没有，可这个世界是无穷无尽的，他们怎么可能已经站在历史顶端呢？
很快，代号天明白了，这个问题没有答案。
李成也一定知道，之所以问出这个问题，定然是乱他们心志。
代号天望着李成，仿佛要看穿李成，轻声道：“李成，还是第一个问题的答案，你觉得有，那就有。”
李成总共问出三个问题。
可代号天的首领却用同一个答案回答李成。
当真是代号天再敷衍李成吗？
不。
其实并不然。
代号天的回答，恰巧就证明这个世界的变化奥妙。
无论是什么事情，都没有固定答案，你认为什么，就是什么。
这就像深层次世界一个著名的理念，那就是没有百分之百的事情。
同样，代号天的答案，也是如此。
李成得到这个答案，也算接受，看着这十名首领，道：“那么，接下来，便是你我之间的战斗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