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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角微微弯起,嘴边勾起一抹若有似无的笑意来。
她轻启薄唇,说了一句:“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玉书收回了自己的视线,迈开脚步,朝着手机定位的方向走去。
而在校门口处,季渊并没有离开,他走远了几步之后就回头望着玉书离开的背影。
见玉书一直朝着某个方向头也不回的离开之后,季渊收回了视线,眼神中有几分落寞。
他的眸子低垂着,睫毛微微颤动。
此时他的身边一阵风吹过,树叶发出哗啦作响的声音,几片叶子随风飘落在他的脚边。
季渊抬脚在枯黄的叶子上轻轻碾压。
那片叶子在他的脚底化成粉末。
一道声音自空气中传来:“你确定要和它作对吗?”
这声音听起来有几分嘶哑,又像是电子机器的声音,十分冷硬没有感情。
只闻其声,却不见其人。
季渊听到这声音,脸上的表情没有任何的变化,他只是抬头看了看天空中笼罩在整座学校上空的黑色雾气。
随后缓缓勾起了唇角,“我可没说要和它作对。”
听到他的这个回答,另外一道声音像是沉默了。
过了几秒钟之后,空气中那道声音再次响起:“看你的行为,不就明摆着要和它作对吗?”
“呵……”季渊冷笑了一声,“它还不配。”
“不配什么?”
季渊轻笑,那双眸子中寒意更甚。
“不配跟我作对。”